公主的安全。”
&esp;&esp;“不要讓她出任何的差錯,吃食,衣衫首飾,路上也不要短缺了她,委屈了她的。”
&esp;&esp;孟璟淮戀戀不捨將芙潼交到玢柳的手上。
&esp;&esp;“去吧。”他別過身。
&esp;&esp;三日,足夠遠走了,離開滿江,到安全的地方。
&esp;&esp;最先發現芙潼不見的人自然是司沂,他先是在皇宮大內找了個遍,都沒有看見人。
&esp;&esp;旁人不明所以,還以為太子傷心過度,發了癔症,想皇后娘娘了,便一直在尋她。
&esp;&esp;也是啊,皇后娘娘身體康健,突發惡疾,太醫們都束手無策,誰都沒有料到,皇后娘娘竟然走到了皇帝的前頭。
&esp;&esp;皇帝當夜將司沂叫到房內。
&esp;&esp;司沂眸光裡俱是冷意,“是不是你將她藏起來了?”
&esp;&esp;孟璟淮那邊,他也去找過,芙潼不在。
&esp;&esp;皇帝拍了桌子,“放肆!”
&esp;&esp;“這是你和你父皇說話的態度嗎?”
&esp;&esp;皇后忽而早逝,皇帝已經猜到了首尾,他唯一沒有想到的是,他私下派人去查,得知是為了一個女人反目。
&esp;&esp;今日雖只是匆匆一眼,皇帝還是看出來,他很在意身旁的女子。
&esp;&esp;芙潼叮囑過司沂,除了在她的面前,不能叫她姐姐。
&esp;&esp;皇帝暫時沒有發覺,他被下毒又吃了痴傻藥,只查到司沂當初永延殿被燒,為了一個女人和皇后反目。
&esp;&esp;他沒有資格埋怨責備太子,因為皇后的死,他有一半的錯。
&esp;&esp;司沂遇刺的兇手,皇帝表面交給了謝家,實則上他已經讓人暗地裡去查。
&esp;&esp;刺殺司沂的人,正是邊部聯結的人,除了朝廷,誰還會有這麼多的人馬。
&esp;&esp;五皇子的圖謀,皇帝不會不知道,他曾經也是刀槍劍戟,陰謀詭計裡殺出來的人。
&esp;&esp;查出謝家與人勾結,趁著皇后的喪葬,皇帝知道這些人會來,也明白,邊部這時候來那麼多人,是想要動手了。
&esp;&esp;讓他們來好了,他要讓太子將這些人全都一網打盡,皇帝也相信,他最出色的兒子有這個運籌帷幄的本事。
&esp;&esp;“朕和皇后為你圖謀一生,你為一個女人罷了,緊要關頭,朕不與你多計較,她不在你身邊也好,如今不是談論男女私情的時候。”
&esp;&esp;“謝家與邊部勾結,人都藏在滿江了,想必近日就會動手,朕把兵符交給你,你把他們所有人全都殺乾淨,肅清朝堂。”
&esp;&esp;“朕老了,沒有能力再為你做更多,你想登基穩坐天下,就要憑自己的本事。”
&esp;&esp;司沂不為所動,皇帝一噎想到芙潼,“你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朕都知道了。”
&esp;&esp;“朕只叮囑你一句,你想要她,這件事情不得不做。”
&esp;&esp;
&esp;&esp;◎“你將她藏在哪裡了?”◎
&esp;&esp;孟璟淮下手不重, 芙潼半道醒了過來。
&esp;&esp;“這是哪?”
&esp;&esp;正在飛奔的馬車顛簸得頭痛欲裂,眼前一陣眩暈, 後頸隱隱發麻。
&esp;&esp;玢柳忙扶住她, 掀開馬車,囑咐趕馬的車伕慢一些,給她緩衝休息。
&esp;&esp;喝了一口甜茶, 玢柳給芙潼揉捏著後頸部,“小公主再吃些茶水果子,等到了粟巷, 就能好好歇一歇了,路上還要您再苦撐會。”
&esp;&esp;“?”芙潼不明所以, “你說什麼?”
&esp;&esp;“這是哪?”
&esp;&esp;粟巷遠在溯州,距離滿江有上百里的腳程, 她是睡了多久, 還在夢中, 怎麼就到粟巷了?才緩過來的疼痛提醒著芙潼,這壓根就不是夢。
&esp;&esp;還記得,她是在跟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