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臨桑逗留,不如直接回滿江去問她。”
&esp;&esp;司沂忽然轉了話頭,“母后讓表兄如何替我治病?”
&esp;&esp;他的身體,他再清楚不過。
&esp;&esp;“殿下何苦來反問我,您的毒只有一味藥材。”
&esp;&esp;“她不是藥材。”司沂糾正。“她不是。”
&esp;&esp;如果早知道這一切,不要說那些話,不做哪些事情,也不會這樣。
&esp;&esp;蘇暮呵笑,話說的輕緩而隨意。
&esp;&esp;“不是便不是吧,算她是神醫女,太子殿□□內的毒是她下的,她必然有解藥,就算是沒有解藥,她身上的血肉也能夠治。”
&esp;&esp;“孤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她。”
&esp;&esp;“包括母后,表兄要是不走,您朝她動一根手指頭,孤便滅你一族。”
&esp;&esp;蘇暮驚於他的走火入魔,他的九族連他和皇后都包括在內了。
&esp;&esp;“若是不治,不需要多久,殿下就會毒發身亡。”
&esp;&esp;“孤早該死在那場寒毒裡。”
&esp;&esp;他真是後悔。
&esp;&esp;可惜,後悔也沒有什麼用了。
&esp;&esp;司沂的神情沒有多大的變化,彷彿生死觸動不了他,似乎連天下他都不想要了。
&esp;&esp;“小公主,我們必須要離開臨桑了。”
&esp;&esp;躲得好好的,為什麼呢?
&esp;&esp;“什麼?”芙潼不解。
&esp;&esp;“奴婢收到主公來的信,皇后派了蘇暮前來滿江,她想給司沂治病,必然會想方設法抓住小公主。”
&esp;&esp;“奴婢近日外出,發現臨桑的暗人多了不少,這裡恐怕不能夠藏太久了。”
&esp;&esp;“司沂的毒已經無藥可治,只需要再拖些等到他毒發身亡,我們此時走,恐怕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