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哪裡?”黃寧不解地問。
白玉環笑道:“自然是去好地方,那裡的姑娘可美極了。”
黃寧輕輕搖了搖頭:“我不要什麼姑娘。你們從哪裡來?”
“中律門。你去過嗎?”她的聲音很甜,很脆。
“去過。還要去。”
薛龍忽道:“你去那裡何事?”
“尋仇蹤,報血仇。”
薛龍一愣:“中律門裡有你的仇人?”
“它至少讓我難看過,象個囚徒。”
薛龍哈哈一笑:“我勸你最好別去那裡,進去恐怕就出不來了。”
黃寧冷笑道:“我不這麼看。中律門雖然可怕,卻嚇不倒我們。”
薛龍說:“我提醒你為了你好,人不可能死了還能復生的活著總是不錯,何必那麼認真呢?”
黃寧笑了起來:“兄臺的高論,黃某不敢領教。人總有一死各有所求,勉強不得的。”
薛龍嘿嘿一笑:“我若不讓你去呢?”
“你擋不住我的,沒有人可以讓我後退。”
“難說。你不要大自信,片刻以後會發生什麼,你現在就料不到。”
黃寧沒有吱聲。薛龍的話無疑有一半是對的。黃嬌有些忍不住了,說:“哥,我們走。”
白玉環甜殷殷地說“小妹妹,你急什麼,你的臉蛋兒真俊”。中律門可不是你去的地方,那裡男人太多,太野。”黃寧一揮手,冷道:“告辭。”
白玉環飄身攔住了他:“小兄弟,你急什麼,我還有話兒沒講完呢。你這麼英俊,到了我們那裡一定吃香得很,會有一大群如花似玉的姑娘圍著你轉。怎麼樣,到我們那裡去吧?”
黃寧淡笑道:“姑娘的美意在下心領了。現在我要去中律門,這是不可改變的。”
白玉環“咯咯”地笑了:“那是你說的,要我同意才行呢。”
黃寧勃然變色:“你若再不識趣,就別怪黃某不客氣了!我並不想傷害你。”
“虧你還有副柔腸。”白玉環得意說,“你沒法兒傷害我的,不信你可試下看。”
“得罪。”黃寧身形一晃,跨步前欺,伸手就抓白玉環的肩頭。
他的動作不可謂不快,但白玉環擰身擺肩一閃,他的手指也僅沾著她的香肩,而且還無法著力。她的肩頭大滑柔,彷彿水中的魚兒般。
黃寧驚異地看了她一眼,輕視之心立去,飛身縱起,雙掌一式“叩天門”,直擊白玉環後背。
白玉環“聽風辨器”的功夫爐火純青,不用看就知黃寧到了什麼位置。她擰身微坐,猶似玉女提裙,雙掌翻抖,兩個青色掌影飛迎上去。“啪啪”兩聲輕響,黃寧一個踉蹌被震出七八步,血湧翻騰,白玉環卻如無事一般。
黃寧驚住了,幾乎不相信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是真的。這太也可怕了,一個女流何至如此呢?
薛龍也呆了一下,這小子還這般厲害呀,竟然只退了七八步,不可思議。
黃寧出手失利,很不眼氣,心一橫,抽出長劍,要與白玉環決個勝負。
白玉環滿面春風,一點兒也不在乎。
黃寧一領劍訣,身如風吹動,腳下似踏冰,長劍攪繞兩圈,“無心劍”隨之出手。霎時間,青虛劍氣凌華現,銀星進濺似炸開,寒氣一盛,無數劍影直刺白玉環,四面八方,鋪天蓋地,大有一下子把她吞沒之勢。
白玉環嚇壞了,這樣的劍法她還沒見過,雖然她知道此種劍術虛多實少,但要在瞬間內分辨虛實並不容易。萬般無奈,她雙手猛地交叉一起,急向外劃開,使的是她的看家招數“地母催天花”。剎那間,無數如花似的掌影向外進開,去迎接數不清的劍影。“味噗”連聲響,兩人乍然分開。
黃寧虛喘不止,臉面發青,看來受的震盪不輕;白玉環發亂鈕飛,身上的衣服好幾處被戳破,雖沒傷身,卻危之極也。
白玉環挎了一下頭髮,笑道:“我倒小看了你;看不出你的手段還這麼凌厲。”
“你也不賴。”黃寧說,“在女流之中,你是一等一的人物。若不是我急要趕路,真想與你切磋一番。”
白玉環笑靨如花:“小兄弟真會說話,我也想與你研討一番呢。”她眉目傳情,向黃寧靠了過去。
黃寧知她用心不良,便向後退了幾步。
白玉環罷身一晃,使出“魔魂四寂”飄散術,猶似煙兒般不見了。黃寧駭然失色,急忙劍劃成圈,守住自身。霎時銀練飛灑,雪影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