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那藤上吊滿了詭異的紫色西番蓮花,忽然一支藤蔓纏繞著我的膝腿,我無論怎樣掙扎,也無法掙開。
我大叫著醒了過來,混身上下溼得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耳邊忽地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姑娘醒了?”
我抬頭,只見一人穿著一件普通棉白衣服,瘦瘦小小,臉上帶著一個白麵具,和暗神那個的白麵具一模一樣,只不過要小了一大號,做功也次了一些。
想起暗神,我打了一哆嗦,抵頭才發現我全身赤裸著泡在一眼溫泉中,我啊地叫了一聲,向下縮了縮,那個帶著白麵具的孩子開口說道:“姑娘別害怕,我也是女孩,這是能治病的溫泉,您被魔音功震傷了,本身也有些頑疾,得再泡一個時辰,方能出來。”
這是一個極其簡陋的石室,但是
“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啊?”
“您叫我琴兒就成了。”小女孩答道:“是暗宮的侍婢。是宮主將您帶過來的。”
“哦,那巧了,我們是同行,也是個丫頭,我叫花木槿,”我友好地伸出手,想同她行個握手禮,拉拉近乎,沒想到那女孩立刻撲通跪下:“姑娘想要什麼,只管說,可是您混身都得泡在溫泉之中,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我訕訕得收回了爪子,“請問你家宮主是什麼樣的人?”
“我家宮主是這暗宮的主人。”琴兒乖巧地回答著,可是聲音依舊冰冷而沒有任何感情色彩。
我瞠目地看著她,這和沒回答一樣,可能是她也發現了我的不解,補充道:“地面上莊子裡的大爺稱他作暗神。”
哦!還是和沒回答一樣。
“請問他為什麼這麼好心地要為我療傷呢,還有琴兒有沒有看見那個和我一起進來的白三爺?”我再接再厲。
“宮主說您是非常重要的人,一定不能死,至於白三爺,奴婢沒有見過。”
嗯?我詳細敘述了原非白的長相,可是琴兒只是搖頭說不知。
其實想想估計也是白問,可能暗神不準這個丫環說出來,會不會非白有什麼危險了呢?
“琴兒,你們在暗宮的為什麼一定要帶個面具啊?”
“這是暗宮老祖宗的規矩,我們五歲起就帶面具了。”
“那你是在這裡出生的嗎?”
“嗯。”
“那什麼人可以看你的面容呢?”
“我的爹孃,宮主,還有未來的夫君。”小女孩冰冷的聲音漸漸有了一絲天真憨直。
這多多少少有點女聖鬥士的意思,除了自己喜歡的人,別人都不能看!
我笑嘻嘻地說著:“琴兒,是你幫我脫得衣服吧,謝謝你啊。”
琴兒搖搖頭道:“不是我幫姑娘脫得衣服,而是宮主幫您脫的。”
我嗆在哪裡,臉不由自主地陰了下來:“你家宮主是男是女?”
琴兒的聲音竟然隱隱有了一絲笑意:“宮主自然是男的。”
非白這小屁孩雖然是很討厭,但他總算還是個守禮君子,佔有慾也強,他分明不會讓別人來動我,而且剛才那暗神私自點了我的穴道,莫非是利用我挾制非白,這琴兒說是溫泉有治療作用的,講不定有什麼可怕用途。
看了看四周,一旁放著一件換洗的衣物,我動了動腳,有一條腿能動,我恢復了笑臉:“琴兒,我口渴了,你給我點水喝,好嗎?”
琴兒規規矩矩地轉身去為我取水,我噌地一下單腿竄出水面抓了衣服就向門口衝去。
還沒出門,已站在那裡動不了,琴兒跪在那裡,聲音帶著無比的驚慌,不停地磕著頭:“小人知錯了,宮主饒命,宮主饒命。”
我的眼前站著那個酷愛化裝舞會的暗宮宮主,臉上的白麵具冷如冰,他的素手一揚,那個琴兒軟綿綿地倒了下去,白麵具下流出了觸目的紅色,我驚怒交加:“你將她殺了?”
那白麵具冷冷一笑:“誰叫你騙她沒看緊你呢。”
然後他猛地打橫抱起了我,走回了那個溫泉,然後將我粗暴地扔進了進去,我嗆了幾口水,剛剛爬將起來,沒想到那白麵具也跳進水裡,一把撕了我身上的衣服,我捂著光身子逃到了池子的另一頭蹲下,恨恨道:“禽獸。”
對面的白麵具緊跟著欺近,拉開了我護胸的雙手,緊緊貼在我的身上,他身上的白衫早已被水浸透了,糾結的肌肉在溫泉下泛著紅色,抱著我的手臂上西番蓮紋身淡淡隱現,他的手粗暴地撫著我的肌膚,我感受到他灼熱的慾望,屈辱的淚再也忍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