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譯成漢語吧?PLC程式設計和各電路圖紙全套的,保準是世界上最最先進的電梯控制論文。”
我迅速又往後翻看幾頁,眉毛就皺了起來,因為上面的東西我雖然知道在講什麼,可是完全的看不明白,一些裡面的電路和PLC程式太複雜了!
“這個,恐怕不行。”我合上論文斟酌著說道。
博士瞪圓了眼睛,指著我手中的論文說道:“怎麼不行?裡面的內容絕對都是我自己編的,而且絕對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控制原理。”
鳥人在自己的座位上很張狂的笑著,壓的椅子東倒西歪。我看了一眼鳥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因為太先進太複雜了,根本不是我這種檔次的學生能編寫出來的。”
鳥人的笑聲嘎然而止,博士愣了一小下腦筋短路,臉色很茫然的攤開手問道:“那是什麼意思。”
“這篇交上去肯定會引起老師的懷疑,到時候答辯一問我,什麼也答不上來豈不是更丟人。你再幫我改成那種最簡單的就好了!”
博士怒了,一甩手走回自己的座位,氣憤地叫道:“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什麼破學校,高質量的論文還不行,要改你自己改!”
我看了看手中的論文,臉不紅心不跳的望向鳥人:“要不,你幫我改改?”
“不要侮辱我的智商,我好歹也是博士!”鳥人擺擺手不搭理我。
我看看其他的人,似乎都是些大老粗,貌似這方面還沒有我懂得多。
無奈,眾人都去休息,我一個人坐在電腦前面開啟電子版的稿子,苦思冥想了幾個小時也僅僅只是將其中一小節改成最簡單的控制原理,而且感覺程式設計似乎不符合邏輯。
凌晨兩點多隻好去睡覺,明天還有任務。
第二天一早,我將鳥人按在沙發上一頓痛揍,強逼著鳥人將我的論文納入自己的工作範圍內,這才草草的吃過早餐換上一件廉價的西裝,整整裝在衣釦上的微型攝像頭和耳道里的微型通訊器,拿過偽造的證件出門。今天除了隊長和瘋子外,魔鬼和杜美拉都經過精心的打扮,一身極其暴露性感的皮衣穿在身上,臉上濃妝豔抹之後,風騷性感至極。
隊長早已聯絡到墨西哥的狼佑,早早的買通俱樂部的人事總管,我們只是經過程式化的簡單面試,就被送到了俱樂部裡面。我們的身份都是美國來的淘金者,而這裡的老闆也正好是一位美國人。魔鬼和杜美拉的工作在晚上才開始,兩人早早的離去,我則被留下由一名經理帶著熟悉俱樂部的情況。
那名經理很健談,嘰裡呱啦用英語一邊告訴我面對尊貴的客人應該注意的事項,由於我不懂西班牙語,所以只能負責跑腿打雜,給客人拿酒倒酒之類的。我儘量的將身體轉向每一個地方,以便能讓外面的隊長和鳥人他們能看清俱樂部裡面的情況。
本來按要求我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培訓才能上崗,可是不知怎麼地,那個經理連問都沒問,帶我逛完後示意我可以回去,晚上準時上班。於是,回到基地,我接受了一天的魔鬼臨時訓練,懂得一個侍者應該懂得的最起碼的東西。
晚上我們早早的趕到那傢俱樂部,我先進去,然後是魔鬼和杜美拉,隊長和瘋子不是這傢俱樂部的會員,只能蹲在一輛商務車裡,抱著一堆的電子裝置。
經理很快領我換上侍者裝,和俱樂部裡其他的“同事們”一起打掃衛生,很快,魔鬼和頂著一頭小辮子杜美拉走進來,引起所有人的目光。杜美拉長相一般,身材卻因為常年奔波和專門的訓練特別好,魔鬼就更不用說了,長相和身材更是好得不得了,只是一個眼神,其性感的容貌和身材幾乎能讓每個男人都能產生yu望。
兩人和我裝作不認識走進後臺準備,我很低調的拿著一隻拖把拖著本來就很乾淨的地面。
八點以後,客人陸陸續續的趕來,俱樂部裡慢慢的熱鬧起來,一批批的舞女從後臺走出來,站在各種鋼管舞臺和鐵質牢籠裡,伴隨著音樂聲和燈光,賣弄起身姿。他們身上穿的都很少,甚至其中一些只穿著內褲,赤裸著上身帶著一些飾品,在小小的舞臺上上做著各種極具誘惑性的動作,將自己身上最私密的地方最大限度的展現給觀眾。
我有些不適應,隊長在耳麥裡拼命的喊著讓我放鬆。然而我的表情卻引來經理的理解,拍拍我的肩膀來兩句玩笑就離開了。於是,我硬著頭皮穿梭在這群舞女之間,下體開始有反應,被我拼命的壓制住,腦海裡卻忍不住的浮現了和蘇藝兒雨水交還的情景。
時間一長,倒也開始慢慢的適應起來,我故意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