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面。
被賀縝壓在身下的男孩子看到他,緊張地坐了起來,臉上還帶著j□j的潮紅,賀憶看呆了。這時賀縝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略有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嗓音沙啞地質問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去睡覺,”看到他的臉突然紅起來,賀縝起了逗弄之心,笑問:“還是說,你也想和爸爸玩一玩?”
賀憶這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罵了句“變態”就急忙往樓上跑。
第二天一早他早早醒過來,想到昨晚見到的事,臉又熱了起來,在心裡狠狠的罵著賀縝那個死禽獸。他不敢出去,他怕又遇到賀縝和那個男孩子。他覺得很彆扭,又不知道到底彆扭什麼。
一直到中午,管家上來敲門叫他起床吃飯。
賀憶肚子早餓了,想著大中午的他們應該都走了吧,於是馬上起床洗漱好就往餐廳跑。
一下樓他就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男人,嚇得馬上往後退了幾步。他的動作實在太大,賀縝朝他看了過去,他一緊張差點摔倒。
賀縝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完全沒有為昨晚偷情被發現而羞愧的意思。
臉皮真厚!賀憶在心裡罵道,定了定神,他給自己打氣道:他都不在意我在意什麼,就當是不小心看到兩條狗在j□j好了。於是他站直身體,慢慢向餐桌走過去。
吃飯的時候餐桌安靜得很,賀憶吃飯不老實,喜歡東張西望,又好奇,眼光一直在偷偷地瞄坐在上方的男人,好像想看出些什麼。
賀縝怎麼不知道他的小動作,他只是覺得那孩子小心翼翼想問又不敢問又好奇得要死去,想看又不敢看憋得慌的樣子實在好玩得緊,於是他抬眼對上賀憶好奇的視線,後者直接被他嚇到噎著,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臉都紅了。
他清了清嗓子,淡然地說道:“有什麼事就說,偷偷摸摸地像什麼樣。”
賀憶壯了壯膽,大聲問道:“昨晚那個男孩子呢?”
“這麼在意?”賀縝吃完放下筷子,戲謔地看著他。
“呸!誰特麼在意你的情人啊!”賀憶想起昨晚那個男孩子,臉嗖地就紅了起來,表情也跟著生動起來。
看著他的反應,賀縝也不那麼反感他罵髒話了,反而笑問:“那你是在意我?吃醋了?”
這下賀憶徹底炸毛了,臉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不要臉!”
賀縝被他弄笑了起來,添油加醋道:“也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下樓偷看爸爸跟情人的親熱呢?”
“你、你、你——”賀憶被他的厚臉皮氣得說不出話來。
賀縝戲弄夠了,站起來走去沙發那邊,還不忘提醒道:“好好吃飯吧,小心不長個子。”
看他要出門,賀憶下意識地問道:“你去哪?!”
賀縝回過頭看他一眼,笑得像只狐狸一樣:“當然是去會小情兒啦。”然後瀟灑地關門走人。留下還沒順毛的賀憶在餐廳氣喘吁吁的。
那天之後男人更變本加厲地往家裡帶人,有時候賀憶睡在臥室都能聽到些動靜,整個暑假他都過得不自在!那個男人就是存心刺激他的!
這樣的事發生多了,連賀憶自己都覺得他不對勁了,有時候聽到隔壁臥室傳出的隱隱約約的喘息,他都心跳加快臉上發熱,那段時期剛好是男孩子發育的時段,晚上做夢還會夢到他被另外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壓在身下,醒來之後褲子溼了一片。
生理書上有夢遺的知識,所以他很淡定地處理了自己的內褲和床單,他不敢跟別人說起,這事畢竟太隱私了。
可是那個夢還一直纏繞著他,讓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又是驚醒還聽到隔壁臥室的動靜,這讓他很煩躁,說不定自己這種不良反應還是因為隔壁那個死變態造成的!
第二天起床,他頂著一夜未眠的黑眼圈,第一次如此理直氣壯地站在那個男人面前:“我想搬出去住,市中心那邊離學校近點也方便我去上學。”
賀縝的視線從筆記本上面轉移到賀憶臉上,看到他的黑眼圈便質問道:“你晚上不睡覺幹嘛去了?”
本來打算心平氣和談判的賀憶聽到對方張口就是責罵的語氣,這麼多天積壓的怒氣徹底爆發了:“你還問我幹嘛去了?!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我不管!我一定要出去住!”
賀縝把筆記本一推倚在沙發上,戲謔地說道:“我都不知道你有聽牆角的習慣。”
賀憶臉都綠了:“你動靜那麼大我能不注意到?!我又不是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