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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由冰掐出個紅印,也不知一時半會兒消不消得去。

唉,由冰那傻的,當然怨不得相思生氣啦——連相思都忍了不對我的身體動粗,現在卻毀在他的手上,待會兒這道菜可怎麼上盤啊?

我無辜地望向相思:“相思,你看,現在這樣……是不是可以考慮換你——嗷嗷嗷嗷嗷!”

相思更狠,一低頭咬我腰上,頓時在那紅印四周印出一個完整的牙印來。

“這樣就行了——還得你上!”相思說。

我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就行了,反正,洗完著裝完畢後相思到外面和阿姨打了聲招呼,不一會兒由冰領著兩人抬軟榻進來,我足不沾地,被兩人軟榻抬著抬到了阿姨面前。

我也不能很肯定那高高在上、眾星簇擁的無雙宮主是否便是阿姨,距離那麼遠、又掛一襲面紗,認不出來不是我的錯吧?

如果不是阿姨的話,前面的條件不都白談了?

圍在阿姨身周的人不少,可惜全臉上一襲輕紗,還不如方才在門口見到的美人讓人精神爽利、心曠神怡。

我有些洩氣。

抬榻的美人前面我只見個後腦勺,後面的在相思怒目下我不敢左顧右盼,當然無緣親芳澤。

我自認為自己挺無精打彩的——或者換個說法叫慵懶?不過臉上仍舊遮著塊紗巾,等閒人看不出來。

“你給我認真點兒!”相思仍舊使他的傳音入密。

然後,軟榻著地。

第75章

做菜用的牛早停放在大廳正中,非常高大英俊、威猛神武,看得我右眼皮陣陣跳個不停,直打退堂鼓。

從根本上說,我並不排斥脫。何況四師兄說過,我身材好、面板棒,天生脫料,不脫遺憾。

問題是,在這場對抗中,大師兄與相思志在必得小憐,而我,我能得到什麼?

滿屋子美人個個蒙著面紗,只我一人現,雖說有增加美人好感的可能,但好處並非天上犯暈的小鳥,唾手可得。

就算要脫,總也得確定了這一屋子裡個個美人後再脫,否則,無的放矢,我明敵暗,大用白賠、美人不見,豈不虧大?

誠如大師兄所說,生而為人,什麼都可以吃,只有虧,絕對不能吃!

就算要賣,總得先找到最大的金主才行!

“伍肆柒號,到阿儂了。”

軟綿綿的吳儂細語,恁生好聽。

我不動。

“伍肆柒號,到阿儂施展才藝了!”聲音略略尖了些,我還是不動。相思警告性地瞥我一眼,我裝作沒見,白眼向天。相思輕咳一聲:“大用……”

“嶺上何所有?嶺上多白雲。只可自怡悅,不堪把贈君……”我負手,曼聲吟哦。此言一出,相思眼神盡變。他的聲音以不同尋常的方式在我耳厲聲響起:“你瞎搞什麼名堂!?”

這傳音入密的功夫早晚得想法兒學會,否則盡相思單方面來荼毒我耳朵真叫人難過——至少在不想聽的時候我有權利把這惱人的聯絡掐斷這總沒錯吧?

我哀怨地瞪相思一眼,慢悠悠地道:“相思,你……真不後悔?”

“嘶”聲輕響,我解下系在腰間的束帶,手一鬆,帶子鬆鬆墜地:“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隱隱聽到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我得意。

四師兄說,美人出浴之風情,盡在若隱若現、半遮半掩、羅衫輕解、肌膚微露之際,一舉一動,春色滿園關不住;一顰一笑,任是無情也動人。

若再配上落花流水、白露清秋,四師兄長嘆:問君能有幾多愁?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夫復、何求!

“那大師兄他們……”當時聽得我一楞一楞的,指指那頭和我們一同浸在水裡洗漱的大師兄,“大師兄他們……不算麼?”

四師兄鼻孔朝天,正眼都不屑一顧:“那群……不過吃飽飯沒事幹脫光了曬太陽的豬!”

後來我才明白,那時大師兄正聯合六師兄聲稱對午飯時使巧剋扣了他的定糧的三師兄正施以公道的處罰,幾個人光著屁股水裡喊打喊殺,一場混戰,那情景,對“美”有著極嚴苛定義的四師兄根本不上眼。

此後我更悟到,要想脫出效果,光臉蛋漂亮,還不行。

必須善於營造氣氛。

就象現在這樣,別看我寬衣解帶那幾下不起眼,實際經過多年的冶煉,我已將分寸、角度掌握得極好。正對相思、側對廳中諸人的方位使得那群蒙面想看免費戲的看客只能看到我微露的腰側及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