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弟子聽令。”
“屬下在!”身後六堂堂主,農家高手都跪了下來。
“誰能擒殺嬴子弋,誰便是下一任的農家俠魁。今後,包括六堂堂主在內的所有的人,都得聽從他的號令,不得違抗。”田光說完,看著猴子,眼中閃過了決死之意。
“屬下尊命。”
哎呦我去,這是要動真格了,田光怎麼這麼想不開?
“猴子,上!”
事已至此,也只有先下手為強了。
猴子明白的嬴子弋的意思。他從巨石之上一躍而起,古巫九轉金身決瞬間開到了第八轉,周身金芒赫赫,猶如大日經天。
田光感受著熱意,心中戰意湧起。從地面躍起,運起雙掌。氣勢煊赫,不下猴子。
兩人掌力互拼。氣浪翻滾,將周圍林木吹的吱呀作響。崖下遼闊的林間很快成了兩人的戰場。
農家的弟子之中,沒有人去關注那一邊的戰場,他們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巨石之上,嬴子弋的身上。
“典慶,你去會會那秦太子,也給諸堂的兄弟打個前站。”神農堂主朱家如此說道。
典慶出身魏國披甲門,可將肉身練作遁甲,刀槍不入。一身橫練硬功,曾在戰場上連擋13輛戰車正面衝擊而毫髮無損,被譽為“銅頭鐵臂,百戰無傷”。
所有人都在暗罵朱家的無恥,不過也沒有人提出異議。因為,所有人都認為,秦國的太子不可能會這麼容易就束手就擒。
“骨妖,你也去。”蚩尤堂主田虎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說道。舊任蚩尤堂主死後。他被田光推舉,當了新一任的蚩尤堂主。
典慶拿著兩把大斧子,從林中衝了出來。而骨妖柔若無骨的身姿在林木中竄行,從林中竄出。藉著衝力,直向嬴子弋而去。
嬴子弋站在巨石之上,看著這一柔一剛。一大一小,一陸一空的兩人衝來。始終沒有動過一步。
骨妖和典慶幾乎是同時而至。骨妖詭異的臉上不住的翻轉,尖銳的牙齒閃爍著寒光。骨妖有一身“陰柔無骨、肝腸寸斷”的絕技。長年累月練如此邪異的武功。不光是他的外表,就連他的心性不知不覺之中也會發生著巨大的改變。陰冷嗜血,殘忍嗜殺,即使面前的是秦國的太子,他心中的殺意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而典慶與骨妖完全是兩個極端。典慶一身武功,至剛至堅,衝鋒之中,有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其一人之勢,甚至不下於數百鐵騎衝擊之威。他一人向前,手持巨斧,將嬴子弋所站立的巨石生生的撞了一個凹口。巨力衝撞,巨石也是搖搖欲墜,似乎再加一把力,就將掉落山崖。
嬴子弋一笑,從巨石上躍起。
骨妖從空中落下,看了一眼躍動而上的贏子弋,腳踩在了地上,借力上衝,想將嬴子弋擊殺在空中。
面對著洶湧而來的殺意,嬴子弋周身金芒盤轉,層層氣浪化鱗,有如實質。嬴子弋伸出手掌,對著迎面而來的骨妖就是一擊。
林中的高手彷彿間,似乎聞聽一聲九天而來的龍吟之聲,不知不覺之中心神動搖。
再回首間,眾人的心中,因為眼前的景象而十分之壓抑。
骨妖受了嬴子弋一擊。如一隻落鳥從空中跌落,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此刻正在掙扎著,蠕動著。
而從空中落下的嬴子弋,身姿輕若飄羽,就這樣落在了剛剛從巨石之中脫出的典慶的肩膀上。
典慶似乎沒有發現嬴子弋,還在四處張望,希望能夠感覺到贏子弋的氣息。
“上面。”林中的眾高手中,不知道是誰突然這麼說了一句。
典慶終於察覺到了肩膀之上的嬴子弋,這一刻,他怒了,努力的甩動著自己的身體,想要將嬴子弋摔落。
嬴子弋腳尖輕點在了他的肩膀上,翻身一轉,重新落到了巨石之上。
典慶拿著兩把大斧子,雙腳猛地用力,一竄而起。張開了兩把斧子,向著嬴子弋劈來。
巨石碎裂,揚起了巨大的煙塵。
待煙塵散盡,農家眾人只見,大塊的碎石之上,嬴子弋一手掐著典慶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典慶雙腳垂在空中,雙手掙扎著,卻是一點用處也無。這是一副攝人的畫面,典慶號稱百戰無傷的身軀在嬴子弋的手上,似乎破瓦亂木沒有什麼區別。
嬴子弋輕輕一甩,將典慶摔到了骨妖的身邊。
典慶和骨妖兩人,修為已經是一流高手,卻被嬴子弋幾招之內就打成了重傷。農家眾人心中驚懼,這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