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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沒有,何談定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袋毒品是我的?別給我講人贓並獲,現代審訊講究的是客觀事實,那袋子毒品上沒有我的指紋,相反,你們兩人的卻有。沒有直接證據表明那袋毒品是我的物品!其次,不巧的是,我的房間安裝有攝像頭,你如何從床下搜出一袋白粉,我想從那個角度應該能看得很清楚!現在,你們要做的是認定我的犯罪事實,而不是急吼吼的給我定罪。”

黑臉警員愣住了,那位記錄員也猛地頓住,他們驚的是劉羽對這一套似乎很熟,更驚的是如果真有攝像頭。那豈不是?

可任何事務都具有兩面性,換一個角度思考就有新的路子可走。審訊工作尤其如此。

“嗯,那你說說,為什麼在房間安裝攝像頭?出於何種目的?動機是什麼?是不是考慮到毒品被他人偷盜搶走?”黑臉沉著道,心裡卻道事後得趕緊去那裡找到攝像頭。

劉羽笑了,此人避開劉羽的問題,不提自己的審訊環節,反而紅口白牙說劉羽安裝攝像頭有不良動機,扭了扭坐得發酸的屁股,劉羽嘆了口氣:“你的問話很有問題,我說了,你沒定性就別急著定罪,其次你的話很有誘導性,對我做了預設立場,你憑什麼說我是擔心毒品被偷盜搶走?”

頓了頓,劉羽目光漸漸冷下來:“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樣當上緝毒警,但我可以告訴你們,就是我這個外行也能看出來,你們欠人教!在我沒生氣之前,告訴我,誰指使的你們,你們之前用同類手法冤枉栽贓過多少人?他們情況如何!記住,這是我給你們唯一的機會!”

黑臉當即面孔如霜,猛地拍桌子:“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說沒用的!到了這裡就不要抱僥倖態度!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不見棺材不掉淚!”

劉羽緩緩站起來,目光冰冷的盯著他,淡漠道:“同樣的話,我送給你,你這樣的人我見過了,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幹什麼?坐下!”黑臉厲喝一聲,拍案而起。

但下一刻,不論是黑臉還是記錄的那位,駭然之極的發現劉羽像捏橡皮糖似的將手銬掰斷。

黑臉當機立斷拔出配槍,遙遙指著劉羽,厲聲厲色:“趴下!立刻趴下!否則我開槍了!”

劉羽冷笑道:“你程式又錯了,開槍之前,不得先朝天鳴槍?我對你們如何進入警察系統表示懷疑!”

“聽見沒!叫你趴下!”黑臉的聲音有一絲顫抖,內心是恐懼的色彩,換了誰遇上劉羽這種能掰開手銬的怪胎,都會害怕。

那位記錄員立刻摁響了警齡,不多時就有大批警員蜂擁而入。

眼下審訊工作沒法繼續了,劉羽被帶入拘留室暫時看押,黑臉親自將其關進去,關之前猙獰笑道:“襲警!你完了!”得了,又給劉羽加了一條罪名。

這件事驚動了首山市刑警支隊長闊海明,能掙開手銬,他幹警察這麼多年就沒聽過,不過也沒太在意,沒準是手銬太鬆呢?倒是劉羽的資料,他稍稍看過,劉羽,這讓他微微皺眉,他似乎聽過這個名字,可死活想不起來。

搖搖頭,闊海明懶得想,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記得過來麼?正經是晚上有個飯局,請的是刑警總隊的石利民。他是水漲船高了,下個月就調任治安總隊。闊海明跟石利民關係不錯,且都是刑警隊的,雖說石利民在刑警總隊裡是個副職,說不上話,還不如他這個支隊長逍遙,但人家是省廳,距離組織近,所以平時兩人沒少打交道。

在首山度日酒店裡,闊海明以及刑警總隊的幾位人,陪著石利民喝酒。

飯到中途,闊海明就想到白天隊裡的事,拿來說笑:“要說現在的毒販子不得了,各個跟吃了大力丸似的,連手銬都能掰斷,今天中午我隊裡就有這麼個事,還好發現得及時,沒釀成事故,看來我得跟江市長要錢,修修手銬咯。”

聞言,幾位均是笑了笑,美貌的江市長一直是幹部們私下討論的話題,石利民見過江心月一次,的確漂亮,說是首山官場第一美女也不為過。可他忍不住想起另一件事:“你說掰斷手銬,我認識個朋友,風山的,人家身手那叫一個厲害!一腳能把人踢斷三根肋骨!你這手銬,他一隻手能掰斷五個!”

在座的均是吃了一驚:“吹牛吧你?掰斷五個手銬,一腳踢斷三根肋骨?練跆拳道的也不見得這麼牛吧?”

石利民輕笑著搖頭:“我是吹牛的人麼?說起來這個人你們肯定都認識,流芳村的事都知道吧,他現在在流芳當所長,叫劉羽,此前幹交警,全省學習的那個三中隊,知道吧?”

“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