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中文是很正常的。”索菲婭微笑說道:“現在世界上有百分之二十三點七的人日常生活是在用中文交流,我會說中文應當並不奇怪才怪。”
“呃,我的意思是,你…。“水晚照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是婉盈姐的朋友嗎?婉盈姐去了哪裡?”
浴室的門忽然被開啟,只圍了一條浴巾,頭髮還沒有擦乾的德娜菲麗絲勞頓小姐身形優美地走了出來,只將乳投圍住的浴巾將德娜半個豐滿的乳防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而結實的大腿也同樣如此,在她的小腿肚,綁著一個精美的皮套,一把黑色的匕首是德娜做任何事情都不會離身的武器。
“我們不是蔣小姐的朋友,我們是安泉的朋友,準確點說,我們是安泉的老闆,現在安泉為我們工作!”德娜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很具火藥味地說道:“工作內容包括探險和上床。”
“你又是誰?”水晚照永遠是積極主動的,沒有理會德娜的話語,很直接地說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安安他回來了嗎?”
我的名字叫德娜菲麗絲勞頓,你可以叫我勞頓女士,當然也可以稱呼我為德娜,我們是走進來的,至於安泉,他應當是陪你口中的婉盈姐出門了。”
一直在聽的邵英齊已經把握了事情的全部,於是拉住了還想再問的水晚照,很是客氣地說道:“原來兩位女士是安泉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們,我是這裡的主人,希望這裡的環境能夠讓兩位女士感到習慣。”
嚴重懷疑德娜中文表達能力的索菲婭伸手將同樣想繼續說話的德娜推進了房間,然後很是客氣地說道:“邵姐客氣了,聽安泉說過許多關於你的事情,我們這次因為行程的關係,要在上海暫時停留二天的時間,原本並沒有過來打擾你們的意思,但安泉說既然回了上海,肯定是住在家裡更習慣,所以我和德娜才冒味地跟了過來。”考慮了一下,索菲婭覺得之前德娜話語中有幾個用詞顯然有比較大的問題,於是還是解釋道:“德娜她的中文剛學沒多久,因此在表達方面可能有些不太清楚,剛才……”
“我明白…”邵英齊永遠是善解人意,特別是剛才聽到德娜那句“安泉的工作內容包括探險和上床”之後,更清楚地明白索菲婭話中的意思,時機很好地接過了索菲婭的解釋,說道:“這麼說太客氣了,安既然讓二位一起回來,肯定有他的原因,而且你們既然要在上海呆幾天,確定在家裡會更習慣,很高興認識你也很歡迎你的到來,楊小姐。”
“邵姐客氣了!”索菲婭用很具有中國韻味的雙關話語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你可以直接叫我索菲,安…泉也通常這樣稱呼我。”
邵英齊的臉上看不到任何不尋常的事情,反而像是在商業場上一般泛起了親切的笑容,說道:“索菲,你們什麼時候下的飛機,為什麼沒有提前通知我呢?安做事就是欠考慮,至少也應當讓我和晚照一起到機場去接你們才對嘛。”
索菲婭笑道:“這是安的主意,我們也是剛剛來,安說你們應當就要下班回來了,說要要給你們一個驚喜,所以就沒給你打電話。”
水晚照已經聽出了索菲婭對安泉稱呼的改變,伸手拉了拉邵英齊的手,想要說些什麼,卻被邵英齊用了很瞭然的眼神給阻止了,而這時換好了衣服從客房出來的德娜正在用很有歐洲風格的語氣說道:“索菲,邵,你們在聊佬呢?在聊安泉嗎?我也加入如何?”
於是本來還要交流更多東西的邵英齊和索菲婭只好對視一眼,默契地聳了聳肩,直接將德娜的話語過慮掉了。
不過顯然,對於相同年齡的年輕女性來說,她們之間是永遠不缺乏話題的,即使當團體中有一個像德娜這樣思考問題的方式和說話的方式完全不合群的人。
於是當安泉和蔣婉盈半個小時後從門外提著大包小包進門的時候,四個不同國籍不同語言習慣的年輕女性正圍坐在沙發上,熱烈地討論著時裝、珠寶和時尚化妝品等共同關心的話題,完全看不出四個人是剛剛認識的。
“邵姐,晚照,我們回來了,快來幫忙!”雖然大多數的包都是安泉在拎,但仍然顯得辛苦的蔣婉盈一開啟門就叫道:“我買了足夠六個吃二天的食物,等會你們都要來幫忙。”
這天晚上邵英齊別墅裡的晚飯,應當是從邵英齊看搬到這邊後,最奇怪的一頓飯。
且不說很是古怪的人員結構,一男五女原本是很正常的,但當五名女性中出現了德娜這種自來熟型,和索菲婭這種外表是西方內在卻是東方的混血,飯桌上的氣氛就很古怪了。
除了氣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