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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你到底怎麼想的?

石處長搖頭,說這其實怪不得天越處長,原先我也曾動搖過。只是到今天,我才真下定決心要把這次行動堅持下去。你知道嗎,範開迪翻供了,聲稱所有的一切都是中國導演的,是中國試圖誣陷他的國家;李泰也死了,死無對證;林建又殺了情報局的特工…。。 這次國際危機已經開始對我國越來越不利……所以,我們必須找出“蒲公英”,找出“藍火”,這樣才能給我們提供強有力的證據支援,才能打破G國的騙局!

馬局長緊皺眉頭,又一口乾下三錢三的酒杯,嘆口氣,說可是從哪裡下手呢,一點偵查條件都沒有。

石處長很鄭重地望著馬局長,說所以我才來休假。

你能支援我嗎?石處長問馬局長。

馬局長也正視著石處長,沉聲說所以我才過來看你,我知道“精衛1號”不能沒有你。老夥計,我當然會全力支援你,海港局的偵查隊伍隨時聽你調遣!

石處長有些感動,用力捏了捏馬局長的肩頭。

然後,他舉起滿得正在溢位白色液體的酒杯,用力和馬局長碰了碰,說為了國家使命,為了咱們的榮耀,幹了!

馬局長還沒等收回手臂,石處長已經一仰而盡。馬局長髮現,石處長抓起一張餐巾紙來拭臉,但他擦拭的不是唇角,而是眼睛……

9 第一次的抗爭

飯後,石處長接到屈昕的電話,電話裡她的聲音很急切,讓石處長隱隱覺得屈昕對林建的感情,恐怕不止是同事。

屈昕再一次地問他,林建到底是不是出事了?

石處長沉默了一會,不再堅持,說出了真相。

有個幾分鐘,電話那頭寂寥無聲。石處長有些擔心,喂喂喊了幾聲,屈昕才低低說我們應該幫助他。

石處長搖頭,艱難地說這是不可能的,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相信他…。。我們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他被情報局逮捕。

屈昕很堅決地說,我相信他。

石處長微愣,沉默無語。

屈昕問他,難道你也不相信他?你也認為他是叛國投敵?

石處長很沉重地說,我親眼看見他槍殺了一名特工,你要知道槍殺一個情報局特工,是非常非常嚴重的罪行……就在我面前,他逃跑了……

屈昕的聲音略帶些顫音,低低說如果他有他的苦衷呢,如果他……他是被冤枉的呢?難道我們就沒有辦法幫助他?

石處長說怎麼幫?我們難道能派人去那個國家嗎,在人家的國土上,我們有那個權力嗎?況且,部裡、廳裡都有了決定,我們能做的就只是等待!

屈昕慼慼地說,如果他等不到被情報局逮捕,就……就被…。。被打死呢?

石處長也很難過,很慢很慢地說,如果真是那樣,那也是他的命,我們的命運同樣不能自主,是國家安全乾警就必須服從,你明白嗎?

石處長很驚訝地察覺,電話那頭傳來若有若無的哭聲。他吃驚地問屈昕,你,你怎麼了?就在這一刻,石處長才確信了他原先的感覺,也許這對年輕人間的情感真的已經超越了工作。

屈昕的聲音恢復了平靜,在這位從她參加工作起就一直領導她,而且是她最敬重的處長面前,她第一次顯出了固執和反抗。她說,我不想等待,我知道他現在最需要的是信任,是自己同志的關懷,而絕不是被拋棄。

石處長微微動容,不知該怎樣接下去。

過了一會,他用很低沉的聲音說小屈,我被解除職務了,我在這件事上已經喪失了任何的發言權……

屈昕愣愣地抓著手機,她第一次聽出石處長聲音裡的蒼涼和無奈。

石處長躊躇一會,低聲說也許,你可以直接去找姜廳長。

屈昕再次愣住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1 安詳的夜

在這個管道里的夜晚,兩人吃上自逃亡來的第一頓飽飯。之後,崔汶瑩用中文跟林建聊了很多。她的中文多年沒講,有些生疏,發音僵硬,很難能一次性地完整講完一句話,中間總要頓磕幾次,但她很喜歡用中文來表達。林建也因此知道了她的一些經歷。

他很意外,原來崔汶瑩在11歲到15歲期間的五年,絕大部分的時間是在中國度過的,她說他的父親在北京任職,具體任的什麼職她沒有說,林建也沒有問,他想該是什麼外資企業之類的,公司名稱即便她能用中文表達出來,他多半也不可能知道。崔汶瑩的中學時代是在北京的中國學校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