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只是發展到這一步也就算了,李明軒此後被任命為慶尚道左水使,坐上了第三把交椅,掌控軍中內政大權,也算是與李億祺平分秋sè了。不過李億祺卻並沒有就此罷休,作為新的南人黨領袖,眼看著元均大肆排除異己,唯北人黨是用,心中難免不是滋味,再加上失勢將領的攛掇,李億祺終於不僅一次地向元均請命,希望他能停止對南人黨的打壓。
就像三百多年後延安派和蘇聯派抗議金rì成迫害那樣,李億祺的申訴也是被元均一次次無情地駁回了,不僅如此,由於推薦裴楔主掌內政,他也因此和李明軒結下了樑子,成為這位三把手的眼中釘、肉中刺,必除之而後快。
在這種思想的主導下,李明軒根本不會認為李億祺是在為大局著想,直覺告訴他,李億祺就是一個貪功冒進的卑鄙小人,當然,此刻他也將這種觀念一字不落地輸入到元均的腦袋中,以達到統一戰線的目的。同仇敵愾大概也就是這樣了吧,不過這裡的“仇”已不是宿敵rì軍,而是“卑鄙小人”李億祺;“愾”也不是亡國之恨,而是李億祺的搶功之怒。在這種思想的束縛下,一場悲劇即將上演。
(今天就寫到這,跟大家講講這次受傷的經過吧。
其實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我家後面住著一戶做副食品的,就是很髒的豬下水,我家房子的牆壁正好當做他家的圍牆,結果他們每次做菜剩下的髒水都習慣xìng地潑在我家牆上,都是滾燙腐臭的髒水啊!
一次兩次還好,時間一久,我家牆面就開裂了,而且到了夏天還會很cháo。老媽氣不過,多次找他們理論,他們仗著人多,根本不把我媽的話當回事,老媽也只好忍氣吞聲。
這次過年回家,無意間聽老媽提及此事,熊仔怒火中燒,剛過完年便喊上兩個死黨找他理論,誰知,雙方言辭太過激烈,最後便打了起來,我方沒有防備,在處於劣勢的情況下戰略撤退。
之後我們便在群上釋出召集令,決定以暴制暴。第二天九點左右,召集了十二個人(同學找了幾個城管朋友),直搗黃龍,先是一頓亂砸,見人多他們也只認了,之後便是由城管出動,將他們的機器和材料一併查抄,此役我方大獲全勝,估計他們今後再也不敢囂張了。
PS:你只看到我的儒雅,卻不知道我的手辣;
你有你的菜刀,我有我的砍刀;
你蔑視我的家人,我抹去你的未來;
你嘲笑我一介書生無力縛雞,我可憐你長著豬的腦袋;
你可以輕視我們的年輕,我們會證明這是誰的時代。
年齡,是無法否認的事實,由不得自己決定,
但,那又怎樣?哪怕相差十歲,也要幹得漂亮。
我是熊仔,我為自己代言。)
第一〇〇章 十面埋伏
() 發現身後突然出現火光,李億祺急忙差遣參將乘哨船前去偵查,並讓裴楔率板屋船留守在原地待命,自己則率領龜甲船繼續沿西北方向前行,試圖在rì軍抵達西北海岬前進行一次試探xìng進攻。
李億祺知道,繞過西北海岬,便會再次進入釜山外海,因此,如果rì軍想要伏擊,那此處將是他們最後的機會;況且,海岬與陸地間的水道十分狹窄,對倭船的航行十分有利,但對於體積龐大的朝鮮船隻來說,卻是一條死亡航線,遍佈兩岸的山丘絕對是炮兵佈陣的絕佳場所,如果水軍行經此處,必將遭受滅頂之災。
因此,李億祺才決定先率前鋒進抵此處,若是rì軍沒有動靜,再通知主力船隊跟進,到時候兩軍合併,集中火力,定能將倭船全殲於釜山港外。
然而,這個穩紮穩打的計劃,卻由於元均的貪功冒進而付諸東流。李億祺緊緊追趕著倭船,不久便抵達西北海岬外圍,隨即便命令各船做好準備,打算在倭船進入水道前便將其殿後船隊一舉消滅。可就在這時,負責偵查的哨船卻趕了回來,參將一臉疲憊,上氣不接下氣地向李億祺稟報:“將軍無須擔心,火光所在之處,乃是元將軍率領的水軍主力。”
“你說什麼?”李億祺大驚失sè,“未得到先鋒奏報,他元均怎敢擅自入岬?要是中了倭寇的埋伏,豈不是置全軍於死地?!”
看到李億祺如此惱怒,身旁副將自覺不妙,當即向前勸慰道:“將軍休要生氣,元將軍想必是在外海停泊得太久了,又遲遲不得將軍傳信,這才認為岬內一切正常,率軍跟進的啊。”
“你也別替他解釋了,那廝定是與我爭奪首功來了。”李億祺仍是滿臉的不甘心,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