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陰’城牢不可破,曹將軍部下大軍又是一支鐵軍,兵甲甚為優良,乃一重城。華夏軍即使有神通,也不一定攻破華‘陰’城。當務之急,還是在涼州。華夏國西北野戰軍兵力二十萬,一直對涼州虎視眈眈,雖然有夏侯將軍和徐軍師在,可畢竟兵力不足。羌人雖然會自主反抗,但不受我大魏排程,就如同一盤散沙,對付二十萬的西北野戰軍,只怕是以卵擊石。而且羌人也有‘私’心,這兩年來,羌人‘欲’望膨脹,不斷的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均被陛下否決,羌人雖然嘴上沒說,可也一定會懷恨在心。臣以為,當先派遣使臣趕赴羌中,安撫羌王為上。”滿寵道。
曹昂聽後,又點了點頭,說道:“也言之有理……”
這時,一個宮人立刻奔赴進來,走到太子曹昂的身邊,貼耳說了幾句話後便立刻離開了。曹昂聽後,臉上變‘色’,突然站了起來,目視諸位在座的人,說道:“諸位!華‘陰’失守,鎮東將軍曹仁和城內兩萬將士全部壯烈殉國……”
“什麼?這怎麼可能?”夏侯衡聽後,大叫了起來。
其餘人聽後,臉上也‘露’出了詫異之‘色’,華‘陰’重鎮,乃曹仁一手打造,號稱一隻蒼蠅也飛不過去,可是今天,只短短了兩天一夜,怎麼華‘陰’城就被華夏軍攻下來了。這一則訊息,如同深水炸彈一樣,直接在眾人當中炸開,讓她們心中都在捫心自問,這華夏軍莫非都是天兵天將,居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攻克此關。
正當眾人面‘露’詫異之‘色’之時,一直久坐在那裡,沒有言語的曹真皺起了眉頭,突然站了起來,向著曹昂抱拳道:“太子殿下,請即刻下令,全城緊閉大‘門’,準備備戰吧。”
曹昂問道:“子丹,這是何意?”
“華‘陰’失守,華夏軍就可以長驅直入,沿途郡縣必定會望風而降,只怕這會兒華夏軍的前部已經在來長安的路上了。華夏軍究竟在華‘陰’耗損了多少兵力,又來了多少兵馬,我軍盡皆不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是華夏軍大舉進犯,那我長安城內的兩萬兵馬根本不足以抵擋。現在只有從地方上臨時‘抽’調兵力,並給城中百姓發放武器,虛張聲勢。華夏軍見我軍守衛森嚴,必然不會貿然進攻。同時,即刻派人趕赴武都,請鎮西將軍、武都候張繡帶兵來援,另外派出快馬通知漢中,讓漢中也派兵來援,同時將此訊息傳達給陛下。長安城中糧秣充足,完全可以堅守一年以上。”曹真謀劃道。
陳群、楊修聽後,覺得曹真謀劃的十分得當,急忙抱拳說道:“我等附議!”
劉曄、滿寵也是一致意見,抱拳道:“曹將軍所言甚是!”
夏侯衡也很佩服曹真,跟曹真關係也不錯,當即建議道:“太子殿下,當此之時,能救長安的只有曹子丹,請殿下將全城兵馬全權委託給曹將軍,由曹將軍統一排程!”
曹昂曾經聽取曹休的意見,極力的拉攏曹真,可是曹真絲毫不結黨營‘私’,所以並非的人,和曹丕也不來往。但是此時見人夏侯衡極力舉薦曹真,而朝中也無甚大將,唯有曹子丹,便點頭同意了,說道:“鷹揚將軍曹真聽旨!”
曹真當即下跪,拜道:“臣鷹揚將軍曹真接旨。”
曹昂道:“父皇命我監國,我便以監國之名義,親授愛卿虎符,除虎豹騎外,任何兵馬皆可調動,封你為大都督,總督一切軍務,必要時,可專權專斷,不必上報。”
“曹真領旨!”曹真拜道。
曹昂道:“聖旨隨後下發,陳公、楊公,二位還請盡皆輔佐大都督,待渡過難關,熬到父皇歸來,便是一場勝利。”
陳群、楊修是曹魏復國的開國功臣,盡皆被曹‘操’封為公爵,陳群是輔國公,楊修是安國公,二人的待遇更是高於其他人。兩個人聽後,對視了一眼,說道:“臣等遵旨!”
隨後,曹真開始調集兵馬,魏軍開始行動起來,而劉曄、滿寵則開始清查府庫,貼出告示,徵召新兵入營,開始了積極的備戰狀態。
公元一九六年的大年三十,是一個不尋常的日子,對於華夏國而言,是開心的,因為今年不但攻滅了荊漢,還取得了西北戰役的初步勝利,捷報很快便傳遞到了帝都。
在沒有信鴿的嚴冬裡,華夏國的斥候們還在堅守一線,他們或許在冰天雪地裡奔走,或許在某個山‘洞’中躲藏,又或許在別國境內靜心潛伏收集情報。但是不管他們在哪裡,華夏國的勝利,都永遠離不開他們。
對於華夏國訊息傳遞的速度之快,一些國中大臣也感到很是吃驚,他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