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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能從這裡面賺多少錢?那金錢利益絕對爆炸。
就說三極製藥,在國內一個療程才一萬,這是不怎麼賺錢的價格,四種藥成本五千左右,這是原藥材成本,景文對那些藥材需求量大增,很多人也知道這是治癌新藥所需後,藥材市場也在逐漸走高,目前已經漲到接近六千。
其他購買運輸、生產、加工、檢驗、包裝等等,你一萬一療程賣出去,交稅百分之十五以上,各種人工薪水,雜七雜八下來,三極製藥在國內賣一萬人民幣一療程,最多盈利一千多塊,看那些藥材漲價趨勢,這麼下去一萬塊一療程可能都不盈利。
黃景耀自己買廠房加上改建都花了一百億左右,想指望這點回本都很難。
這是因為不管黃景耀還是韓俊,都知道治療癌症這種救命錢,足以讓普通家庭傾家蕩產,這裡面太多血淚錢,能不賺錢就儘量不賺錢,算是做好事,因為他們不止有一個國內市場,而是有全球市場。
所以,治癌新藥若銷向國外價格就遠遠不同了,首先景文對國外出廠價就是兩萬或三萬不等一療程,國內海關、國外海關等等綜合下來,目前金成原所在金家和李正勳所在李家,對韓國醫院的出售價就是六萬人民幣一療程,他們賺的沒黃景耀多,但一療程平均也能盈利四千塊左右,這是一療程。
韓國有上百萬患者,隨便一個早期患者也不是一療程能解決的,就算按十萬患者每人買一療程算,十萬乘以四千就是四億人民幣,十萬患者平均買四五個療程就是二十億人民幣盈利,韓國遠不止十萬患者,而是過百萬。
目前這批患者全治好他們能盈利一二百億人民幣左右,每年新增患者也有一二十萬,哪怕他們在韓國賺的只是景文的三分之一左右,那兩個家族也等於開闢了一個穩定的日進斗金的來源。
再加上易美?那賺得更多。
所以黃景耀有事要做,能拒絕?就是去和另一個同樣屬於超級財閥的金家作對,他們一樣絲毫不會猶豫,韓國盯著代理位子的可不止一家兩家。
日本也是類似的,甚至日本治癌新藥售價比韓國更高,美國歐洲等基本是新藥出廠就是三萬價碼了。
放下電話後黃景耀也鬆了一口氣,這些事不是一天兩天能解決的,至少沒有郭凱那個超級神坑,金家和東尼會社不可能像阿諾德那樣死那麼快,但氣運影響下黴運不斷爆發,再有大量財團出力讓那些負面新聞擴大化,或者主動出手狙擊,最後搞不死金家和東尼也能讓那兩個大財團吃上大虧,殘掉一半吧?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黃景耀道了聲進,一個十七八歲帥氣少年就大口喘息著跑了進來,看他額頭上身的濃郁汗意,也足以說明這少年恐怕是從很遠處就一路跑來的。
“向南?怎麼了?”黃景耀詫異看了對方几眼才開口問詢。
“校長,我家裡出事了,出事了,我能不能請假回家一趟?”白向南開口就是哭著說出來的。
“別急。”黃景耀起身走出辦公桌後,拿起一瓶還沒開封的飲料就遞了過去,“喝口水慢慢說。”
白向南出身港島,目前在高三文一班,他對這小子感覺也很不錯的,因為景文前陣子動亂,白向南也是和陳輝等人那樣一力在勸說周邊同學留下來,只是沒有陳輝等做的那麼耀眼,之前獎勵那些同學,獎勵數量有限,黃景耀只是挑選了十幾個,但沒被選中的他也沒打算就這麼不管的。
“校長,我爸……我爸被人砍了,現在正在搶救,醫生還說可能搶救不夠來,因為內臟被捅破傷到要害……”白向南還是哭,但哭著解釋裡他也算把事情大致講明瞭。
白向南家庭很普通,在港島時父母就是經營一家港式茶餐廳,後來業主想收回店鋪高價把樓層賣掉,和白父白母還有周邊其他租戶的合約卻沒到,還有兩三年才到期,毀約的話賠償金太大,所以那業主就找了一群黑社會辦事。
黑社會成員不是一開始就拿刀砍人捅人的,那是白痴才會做的,而是霸佔茶餐廳位子影響生意,正常開業高峰時往茶餐廳潑糞,搞斷水電線路等等,次數多了白父一衝動和對方產生武力衝突,才在毆鬥中把一個個混混惹惱了,直接捅了他幾刀。
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也打電話到了那邊醫院找了醫生詳細問詢,黃景耀在掛了電話後果斷對著白向南道,“別急,你爸未必會出事,我現在和你一起回去。”
白父情況很嚴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