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靜下心來好好的想想罷了!”徐頌揚笑著說到。
“老大說得對,我們是該好好的想想了!”歐陽志說到。
“眨眼間兩年過去了啊,我們似乎和剛開始來到這所大學的時候沒什麼區別!”曲少明說到。
林玉軒抽了口煙,然後語氣深沉的說到,
“幾乎是這樣,但是有件事我們不同了,我們又年長了,”歐陽志看林玉軒的神情似乎很沉重,於是說到,“玉軒,怎麼了?說說吧!”林玉軒抽了一口煙,繼續說到,
“有一晚上,我爸在換日光燈的時候,把日光燈打碎了,直到我媽說我爸老眼昏花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們的父母已經慢慢的變老了,你們說我這是不是後知後覺了?”林玉軒說完苦笑了一下,他們三人個個沉默著,沒有說話,林玉軒繼續說到,
“我們做孩子的背井離鄉來到這裡讀書,當我們腦子裡仍然呈現著父母年輕矯健身軀的時候,猛回頭才發現他們已經衰老了許多,”
“這倒是,為人之子的責任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曲少明說到。
“最重要的是,當你發現你自己的成長根本沒有跟上父母衰老的腳步的時候,那將是一件多麼令人愧疚的事!”林玉軒說到。說完,四人都沉默著抽菸,突然曲少明說到,
“大家別那麼悲觀嗎?當你意識到這個的時候,我們不應該抱著愧疚使勁的後悔,我們應該慶幸才對,因為現在也是為時不晚啊!”曲少明說到。
“說得沒錯!”徐頌揚說到。
“人不能到達的地方,眼睛能到達,眼睛不能到達的地方,思想能到達,思想能到達多遠我們就應該看到多遠,相信前途是燦爛的,道路是光明的!”林玉軒說到。
“精闢,深刻,就為了這句,來,哥幾個乾一杯!”歐陽志說到。
“來,!”四人齊聲到,然後拿起瓶子各自喝了一大口。
“你們想過以後要幹什麼嗎?”林玉軒問到。
“我嘛,就衝這專業去了,能的話就一汽車工程師,差的話就一修車工!”徐頌揚說到。
“那也不錯,我準備先出來給人打下手,等自己有了資本了,再自己做生意!搏擊商海啊!”曲少明說到。
“我就準備找個適合自己的工作,比如銷售,交際類的!”歐陽志說到。
“你是該找個這樣的工作,要不你那三寸不爛之舌就荒廢了!”徐頌揚笑著說到。
“誒,玉軒你呢?”曲少明問到。
“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林玉軒說到。
“不回吧,玉軒,你那麼多的興趣愛好,怎麼會可能不知道幹嘛!”歐陽志說到。
“什麼愛好?寫,音樂,那都是虛的,不能謀生的,只能當業餘啊!”林玉軒說到。
“不能這樣說,俗話說,行行出狀元嘛!”曲少明說到。
“就是,這不有那麼多的著名作者,歌星之類的嗎?”徐頌揚說到。
“那都是少數的,畢竟絕大多數的人是不會走這樣的路,我也沒打算走!”林玉軒說到。
“算了,先別管那麼多嘛!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得抱著樂觀的人生態度積極的奔跑,來再乾一杯!”曲少明說到,四人齊齊喝了起來,
“可是,你們有沒有發覺這奮鬥的激情可是時高時低啊!”歐陽志抽了一口煙說到。
“這是很自然的,人的激情隨著一切的一切會引起微妙的變化!”曲少明說到。
“這股奮鬥的激情有時候就像熊熊燃燒著的烈火,激情四射,但是有時候卻像冰封在千年寒冰裡,下降到冰點!”徐頌揚說到。
“這就是雪火青春!”歐陽志說到。
“春天是醞釀激情的季節,夏天是綻放激情的季節,秋天是收穫激情的季節,冬天是冰封激情的季節,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曲少明說到。
“看來,我們只有讓夏天來的漫長些,冬天短暫些,來,我們再乾一杯!”林玉軒說到,不一會兒的功夫,酒,煙,花生,小吃都吃的七七八八了,
“好了,所有的東西幾乎都消滅完畢,下去睡覺吧!”徐頌揚說到。
“誰說下去睡覺了,今晚就睡天台了!”曲少明說到。
“怎麼沒通知我啊?我連席子都沒拿上來!”徐頌揚說到。
“三張席子在了,擠擠吧!”歐陽志說到。
“誒,怎麼只有兩張被子啊,給我蓋點兒!”
“枕頭呢?怎麼只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