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來,我們是商量的事,那林平之原本是可以截住的,卻是因為你幫裡的人,讓他給跑了,那林雲遲死後,整條街都被你攬了過去,我屠鯨幫卻是半點好處都未撈到,這事兒總得給屠某一個交代吧?”
“文破濤…。。你說呢?”
屠千歲身子動了動,布衫被他撐的緊繃繃,腳邊立著一把鋸齒金環大刀。
“有便宜,你又不佔,怪的了我?”文破濤四平八穩繼續喝著杯中酒,絲毫未將對方言語威脅的腔調放在心上,他又說道:“那林平之的生母,乃是秦刀寨老寨主的小女兒,秦紅藥。就算那女人和林雲遲那傻蛋和離了,老子也是不敢過去招惹她的。”
“…。。哼。”屠千歲端起碗一飲而盡,丟在桌上,“可惜林家的兔崽子並沒有去找他生母,而是去了卞梁,這個你恐怕不知吧。”
文破濤視線向上微微斜,“你知道他去哪兒了?”
那邊,巨漢搖搖頭,粗壯的指頭在桌面敲了一下,“老子擔心這傢伙一個人躲起來把劍譜上的武功學會了,過來咱們麻煩…。。聽說當初林家武館裡透出訊息的小子說,那武功應該是門上乘的劍法。”
“呸…。。”文破濤不屑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一個書呆子而已,你都怕?”
屠千歲沉默片刻,隨後猙獰的笑著望過去,手去摸那柄鋸齒金環刀,“怕?老子覺得還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咱們先把之前的帳算算如何。”
“你當我怕你?來,算啊。”文破濤自然將對方的動作看在眼裡,胳膊動了動,隨時去拿桌面上的魚鷹爪鉤。
倆人在二樓上前一刻還在語氣平和的談著話,下一秒便是爭鋒相對起來。
隱隱有了開打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