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伸手一招,蛛網們呼啦啦打起卷兒來,不但捲回了絲線,連帶著還把困在網中的眾法寶們一併裹挾了回來。而那些失了靈氣的法寶竟也沒什麼蹦躂,就被他順順當當收進了手鐲裡……
這是什麼情況?夕言看一眼對面十幾雙通紅圓瞪的眼睛,乾笑兩聲。話都不敢多放一句扭頭就跟烏雅鐔一同逃命去了。開什麼玩笑,再多留一步那些被他收了法寶明顯已經失去理智的人還不把他給撕了!
兩人一跳狂飆著。烏雅鐔還有心情大笑出聲,看來讓他打一架好好發洩一番是再正確不過的了。夕言一邊謹慎地選擇去路一邊在心中肯定自己的決定,不過身後那一群紅眼睛可不這麼想,烏雅鐔地猖狂無疑是對他們最大的挑釁,極怒之中速度居然又快了一分。
夕言不時回頭,當他發現後面地人由於功力不同而拉開距離之後,對烏雅鐔提意道:
“要不然我們想辦法把他們拉散了一個個吃掉?總不能一直跟他們這麼跑下去吧。這樣我們也可以早點回去。我還是不太放心家裡那兩個。”
烏雅鐔的表情燦爛至極,回道:
“你還真是操心的命,那兩個呆在樓裡能有什麼事?不過你前面的提意倒是很不錯,就這樣好了。”
他回頭對著追兵一咧嘴,
“你去鉤魚,我在後面收網。”
意思就是他大少爺手還癢著呢。這樣也好,夕言知道自己爭鬥心不如他強,不用親自動手也是有好處的。
再往前。是一片林立的小山頭,兩人筆直地撞向其中一座,然後乎地兩邊分開,一人一頭繞了出去。紅色劍芒極快,忽閃忽閃就沒了影子,藍色劍芒稍慢一點。卻也很快跟後面的人拉開了距離。追在後面地修士們遲疑了一下,也分成兩派,大多數人追著藍光去了,少數幾個奔向紅色劍芒消失的方向。
林立的峰頭高低錯落相互掩映,便只見一道藍光出電般穿梭其中,後面還綴上了一串不同顏色的“尾巴”。尾巴們有的跟著近一點,有的跟得遠一些,拖拖拉拉像是一條被繩索穿起來的珠子。先前舍了夕言另追的幾名修士也在遍尋不著地情況下加入了這串“珠子”當中,卻沒有人發現落在後面的人正在一個個減少。這一場追逐與被追逐、圍殺與被殺的遊戲大約還要玩上不短的時間,不過一個好的獵人是不會感覺到不耐的——夕言正忙於給身後地追兵制造各種陷阱和麻煩心情大好。烏雅鐔也正急著吞掉落單的“小魚”樂此不疲。等到天林門眾人發現事情不對時。為時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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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戰發現容銘從三天前開始就一臉喜色。當然,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也只有他這種與之相交甚久的才能看出那張溫文面皮下藏不住的笑意。嗯,這傢伙有問題。
孫戰想了想,這兩天那傢伙的確是調動了一些人手,還神神秘秘的不讓人知道,莫非又準備耍什麼陰招?孫戰深知別看此人一臉正**雅的樣子,肚子裡的彎彎繞多著呢,否則也不可能在黑礦中與自己分庭抗禮這麼久。
“喂,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終於忍不住的孫戰找了個機會把容銘拉到無人之處追問著,容銘慢悠悠地冒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地話來:
“你不是忙著與聖香谷衛小姐回顧舊日時光嗎?冷落了別人可不好,必竟是好心好意來助陣地,又是聖香谷首席大弟子。”
“……你扯到哪裡去了,我是問你這兩天都在幹什麼?”
“如果不是你別有心思,又怎麼不知我在做什麼?”
容銘笑容微微一收,告誡道:
“不要因為兒女情長就忘了該做的事情。”
“啊,知道了。”
孫戰少有被人教訓地時候,眉頭打起結來,問:
“你還沒說呢,在忙什麼?”
“我派了人去那一邊,摸到一些情況,順便劫了幾趟天林的貨回來。”
“有這樣的事?天林門沒有防備的嗎?怎麼做到的,為何不叫我去?”
“我拜託住在天上的那兩位幫我們引走了天林門的人,從而順利出入,殺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這一回的約戰,我更有把握了。”
“哈,這樣的事你都不跟我說一聲!”
孫戰兩眼睜得溜圓,容銘還得反過頭來安撫他:
“我不是看你跟衛道友相處得挺愉快多給你們點空閒……嘿,別動手!我說的是真的,聖香谷為什麼來趟這混水?還不是衛道友為了你,就目前看來,我們不能失去這一個重要的盟友,如果讓她們投到對方那裡去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