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化成泥水,你怎麼沒看路徑?”卻是武其安。紀四老爺見到他,內疚上來,才吃過酒,說要散,不要車送自己回來,只有他一個人倒好說話。拍拍武其安肩膀,武其安受寵其驚。
“其安吶,你最近詩文不錯吧?想要什麼官職,大了不成,閒散小官兒什麼的,還可以有一個。”紀沉魚有了好去處,紀四老爺覺得對不起武其安了。換成以前是紀沉魚沒了,紀四老爺只有恨自己的。
沒頭沒腦的話讓武其安納悶,順著答應,試探道:“姨丈有門路?”紀四老爺哈哈:“有哈,有,你和士文多走動就是。”
丟下他,自己負手回去。光看他身影,就是志得意滿,與平時不同。武其安弄了一個摸不著頭腦。
紀士文帶著紀四老爺的親生兒子在家裡等他,見他回來笑問:“真是奇怪,四妹妹去了也有兩年,許王府裡昨天接祖母和父親去,又有賞賜又賞酒,我想,是四妹妹的祭日快到了不是?”一語提醒紀四老爺,他本來心裡有這件事,要給紀沉魚廟裡上炷香,現在人活著,一混就忘了。他猶豫不決,這香還是要上的,但是人活著,只能上平安香。
而且要去問問才對。
命紀士文:“許王殿下以前就說過,讓你去他府上多走動,有的是文才高的人。明天你去吧,留下來吃過飯再回來。”
小的那個兒子跟著鬧:“我也去。”被紀四老爺罵了不去,命他同去。
紀士文更奇怪:“四妹妹不在,我去了就心裡難過。再說有公主在,妹妹是側妃,我去怕人說鑽營。再說就我去了,憑什麼人家要留飯。想來祖母和父親昨天那裡用過飯,因此認為也有我的。”一個人笑:“這是許王殿下尊老罷了。”
“叫你去就去,明天你去,到門上找叫添壽的小廝。”紀四老爺大刺刺揮揮手:“這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