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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心裡也暗自鬆了一口氣。這種級別的鬥爭根本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局長能夠摻和的。萬一一不小心得罪了大來頭的,他這條沒背景沒靠山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
姚定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抑制著將揚益拉出去槍斃一個小時的衝動坐在揚益對面。仔細的打量著眼前依舊八風不動的年輕人,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眼前的年輕人貌似有點熟悉,不過具體是在哪裡見過,他倒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看著依舊笑眯眯打量自己的揚益,心裡暗自警惕。
敢這麼有恃無恐的和他對視的年輕人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可是姚定國搜尋了腦海裡所有的值得自己重視的人物,偏偏就沒有這麼一位。也不知道是何方大神。
揚益見這老傢伙時不時的皺眉促目的,心裡有些不爽。淡然道:“這位先生,雖然我知道我長的有那麼一點小帥,但也不至於你盯著我看這麼久吧?這可是不禮貌的行為。”
姚定國並沒有因為揚益的話而移開視線,冒火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揚益,好半響才開口道:“揚益,你知道我兒子現在是什麼情況嗎?海綿體被碎成一團,連修復的可能都沒有。也就是說,他這輩子徹底的毀了。我們姚家三代單傳,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你說,這筆賬怎麼算?”
說到算賬,姚定國已經滿臉獰猙。想起兒子那慘不忍睹的下身,他就忍不住暴走。
如果他要是年輕二十歲的話,兒子毀了,還可以再生一個。可是現在呢?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每天為了滿足家裡的黃臉婆都還要靠手指和嘴巴,再生那簡直就是奇蹟了。
無論是什麼結果,這個仇可不能這麼算了。
“我知道。”揚益像是早料到姚定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