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的支援,你們若是還不能影響您們的家族全心投靠我,我還有更多的選擇,不是隻有你們兩家。
一旦敲定合作的細節,三人心裡都輕鬆起來,端起酒樽,縱情暢飲起來。
田豐還想找一些美婢前來相陪,被郭嘉揮手打發走了:“元皓,你是不知主公家裡那嬌妻美妾是何等地美豔絕倫,這些庸脂俗粉,主公豈會看在眼裡,與其找一些女人有損主公的眼睛,還不如我們這些知己好友痛痛快快喝上一通。”
“奉孝說得對,咱們以後飲酒就不必找些女人相陪,若是想做那種事情,可以在酒後去自己房間去做,何必在這酒宴上摟摟抱抱,浪費時間!”呂布本來對這個時代酒宴上有陪酒歌妓並不反感,但自從步梵說了她們捕風組織是利用舞女歌妓來套情報的,呂布便決定在鄴城朝廷和中央軍內杜絕三…陪現象。
呂布知道捕風套取情報的手段並不是獨一無二的,其他勢力恐怕都會在舞女、歌妓上面下功夫,更可怕的是他們有可能會派一些女刺客混入其中,像這些人都喝的醉醺醺的,尤其是典韋都喝倒了,那自己豈不是很危險。
呂布並不想杜絕歌妓舞女,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衛道士,反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反衛道士,他甚至想把妓院合法化,想把妓院的生意做大做強,把後世娛樂界的一套玩法搬過來。
只是作為一個主公的他,必須要細心,謹慎,規避一切危險。
呂布把典韋、郭嘉、田豐都喝趴下了,唯獨那個喝上一樽酒就上臉的沮授搖搖晃晃地堅持到最後。
“主公,我沮授這輩子從來沒喝這麼痛快過!”沮授舉著銀製酒樽,大著舌頭,沒有一絲名士氣概:“我生平只服過一人,現在主公你是第二個!”
“哦,那第一個人是誰?!”呂布從來沒喝過這麼爽的低度酒,一樽接著一樽,越喝越舒服,眼神依然清亮,只是肚子撐的很,等會再去一趟茅廁就好了。
“當朝太傅盧植大人!”沮授拱手道:“盧植大人能飲酒一石,實在令我望塵莫及。”…;
“唉,公與,這酒呢,喝上幾鬥喝個盡興也就罷了,何必非要掙個喝多喝少呢?”呂布眼裡露出一絲哀傷:“盧太傅因飲酒過度,肝臟受損嚴重,恐怕活不過這兩年了。公與,美酒雖好,可不要貪杯啊!”
“主公,您是幷州人士,亦屬北方,當知燕趙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縱情高歌怎少得了美酒,若不能痛快飲酒,人生又有什麼樂趣。與其滴酒不沾活上七八十歲,沮授我更願意酩酊大醉活上四五十歲。”沮授不以為然地搖搖頭。
呂布見勸不動沮授,決定不再相勸,舉起酒樽,哈哈大笑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沮授眼前一亮:“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原來這就是主公首創的七絕詩句,當真是好句!來,乾杯,讓我們今日盡歡!”
對待沮授這種沒有制霸夢想的賢士來說,得一明主效忠為他的大業奔走便是人生的終極價值,他蹉跎了三十多年,始終等不到心中的明主,本來以為這一輩子就要這樣無望地等待下去了,沒準會等到像姜子牙那般七老八十也還等不到,誰知道明主像是從天而降,來到冀州,讓他原本黯淡的生命頓時閃光,一旦把人生的目標找到以後,心中大定,欣喜之情溢於言表,非痛飲美酒不能釋放。
又飲了許多樽,沮授酩酊大醉,趴伏在桌上,酣然睡去。
呂布又上了一趟茅廁,回來看到沮授、田豐、郭嘉、典韋等人東倒西歪的醉態,不禁開懷大笑。
已經做了主公的他,沒有這些下屬那麼輕鬆,他的笑容在臉上飛逝而過,因為他想起來悲催的糧食問題,好像這個時代的人沒有人不喝酒的,而且一個賽一個地大酒量,自己將來為了節約糧食必然要推行禁酒令,希望這些酒鬼能夠顧忌國計民生,暫時剋制一下肚子裡的酒蟲。
呂布正要喊田家奴僕進來攙扶這些下屬前去安歇,忽見有個田家僕人進來傳報:“啟稟家主,袁紹袁本初求見!”
那個田家奴僕剛走進來,就一臉愕然,他做夢都想不到,平素嚴肅端正的家主竟然喝得酩酊大醉,和郭嘉互相抵著背呼呼大睡,衣冠不整,鬍子沾滿酒漬。
呂布上前推醒田豐:“元皓,袁紹過來了!”
“袁紹?!他過來幹嗎?讓他走吧!”田豐揮舞著手,似是在驅趕一隻蒼蠅。
呂布連忙推醒典韋,示意他警戒,他知道袁紹麾下有哼哈二將顏良文丑左右護法,若是讓袁紹看到自己飲了許多酒,又沒有侍衛防禦,不能擔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