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事情。
一會兒,侯心璇的簡訊便發了過來。上面除了餘基和韓強兩人的名字、號碼之外,還有一句話和一個笑臉表情:表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哦!
花惜蘭看著手機上的這句話,心跳頓時加快了幾十倍,臉蛋更是像天邊那朵燦爛的火燒雲。
“蘭姐,不用這麼緊張。你看最後那個俏皮的笑臉,說明小璇只是在給你開玩笑而已。”蕭天鳴出言安慰花惜蘭說道。
花惜蘭聽蕭天鳴這麼一說,心裡頓時鎮定了許多,不過嘴上卻是對蕭天鳴毫不留情:“哼!我們清清白白,我有什麼好緊張的。倒是你和那個小妮子,一個叫小璇,一個叫蕭大哥,叫得多親熱啊!”
“我們只是……”蕭天鳴剛準備開口解釋,卻被花惜蘭打斷道,“不用跟我解釋,要解釋去向慕容萱解釋。你拿著手機去客廳打,我要換衣服了。”說著,蕭天鳴便被花惜蘭從床上趕到了客廳。
“請問,你是誰?”餘基看著陌生的號碼問道。
“是我,基子。”蕭天鳴聽見是餘基的聲音,便開口說道,“我手機忘記帶了,所以借了別人的電話。”
“哦!可是,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你別告訴我,你背得到我的電話。”餘基不禁好奇地問道。
“這個等以後再告訴你。基子,我現在打電話回來,就是問一下我有沒有麻煩,能不能來學校?”蕭天鳴直接打斷餘基的話,開口問道。
“鳴子,你現在的麻煩可大了。”餘基一聽蕭天鳴這麼問,便激動地說道。
“怎麼?小芷和白露生氣了?”蕭天鳴眉頭一皺,想著歐陽芷和陳白露兩個女人震怒的樣子,便不禁打了一個寒戰。畢竟,蕭天鳴在這件事上理虧。
“最生氣的不是歐陽班長和露姐,而是那個日本妞。”餘基在電話裡對蕭天鳴說道。
“日本妞?難道你說的是那個伊賀杏子?”蕭天鳴開口對餘基反問道。
“沒錯,就是那個妞。今天上午,她帶著她的哥哥和一幫亞裔留學生來找你的麻煩,幸好被歐陽班長和露姐擋了下來。”餘基說到這裡,心裡不禁幸災樂禍地笑道,“你昨天打了別人的屁股,人家今天便找上門了。看來,美女的屁股和老虎的屁股一樣——還是摸不得的。”
“那小芷和白露有沒有吃虧啊?”蕭天鳴急忙又對餘基追問道。
“歐陽班長和露姐有愛武社護著,倒是沒有吃虧。不過,歐陽雄給那個什麼伊賀過了幾招,似乎沒有討到什麼便宜。那個伊賀走的時候已經給你下了戰書,讓你三天之內應戰,否則他就摧毀咱們愛武社。”
“真是一個狂妄的小日本!你跟那個小日本說,不用等到哪天了,老子下午就過去教訓那個小日本。對了,小芷和白露有沒有找我?”蕭天鳴接著又對餘基問道。
“沒有,她們知道你的手機忘在寢室了。”餘基如實對蕭天鳴說道。
“那就這樣吧,等我到了學校再跟你聯絡。”蕭天鳴囑咐了餘基幾句之後,便掛掉了電話。
正在這個時候,花惜蘭已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沒有穿以往的警察制服,而是打扮得極為休閒,看上去倒像是一個白領麗人。
“剛才聽你說,你要去教訓人。不知道哪個運氣不好惹到你了?”花惜蘭好奇地朝蕭天鳴問道。
“沒什麼,就是幾個不知死活的小日本學了幾年的空手道就想向我挑戰。”蕭天鳴輕描淡寫地說道,沒有把那些日本留學生放在心上,心裡更關心的是歐陽芷和陳白露對自己昨晚徹夜未歸的態度。
“哦!有些日本人仗著自己國家跟了一個流氓警察就非常囂張,他們是得教訓教訓了。”花惜蘭贊同地點了點頭,對蕭天鳴說道,“我下午反正沒事,就跟你一起去看看熱鬧好了。”
“蘭姐,你不用上班嗎?”在蕭天鳴的印象中,花惜蘭可是一個工作狂。
“一個下午不去沒什麼。自從當上局長之後,很多案子已經可以不必親力親為了。何況,我這段時間主要負責那個劫匪的事情,白天倒是沒事。”花惜蘭向蕭天鳴解釋道,“現在,我們出去吃點東西,然後就徑直去‘天一閣’好了。”
既然花惜蘭都這麼說了,蕭天鳴也只好點頭答應,和花惜蘭一起出了門。
“前面對街那個雞煲做得不錯,我請你去吃雞煲好了,就當感謝你昨晚陪我折騰了一宿。”花惜蘭自然地挽起了蕭天鳴的肩膀,一邊說,一邊領著蕭天鳴朝對街走去。
“小六子,你確定昨天的那件事是那個小子乾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