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說完,一仰頭就把杯裡的酒一乾而盡。
郭玉沒說話,只是笑盈盈地將杯裡的酒喝了下去,頗為巾幗不讓鬚眉的風範。
之後,蕭天鳴挨著又將其他的人敬了一遍,一下子倒喝了十來杯酒,胃裡不免有些翻騰。好在及時吃了些菜,胃裡才消騰了下去。
“鳴子,你敬了其他的人是不是也該敬一下我和強子啊?不說別的事情,但說咖啡廳的事情,我們也沒有少幫你們的忙啊。”餘基朝蕭天鳴陶侃道。
“我們是兄弟,你們難道不該幫我啊?”蕭天鳴不以為意地說道,“如果我們之間太客氣了,反而不好。”
“歪理!親兄弟還明算賬呢!”餘基對蕭天鳴說道,“鳴子,如果你敬我的酒,我就告訴你一件你很感興趣的事。”
蕭天鳴吃了一塊菜,不以為意地笑道:“基子,你要說就說吧,不願意說也沒關係。”
蕭天鳴把準了餘基的脈門,知道就算自己不去敬酒,餘基也會對自己說,所以一點都不擔心。反倒是餘基有些無奈地翻了翻白眼:“算你狠!”
餘基放下筷子,對蕭天鳴說道:“鳴子,你還記不記得你上次讓我跟蹤杜宇的事情?”
“記得啊!雖然他坐飛機回國了,但我覺得不踏實,所以讓你派人跟著他。怎麼?那個傢伙又有新的動靜了?”蕭天鳴也放下了筷子,看著餘基問道。
餘基認真地點了點頭,小聲地對蕭天鳴說道:“而且動作還不小。”
“哦?”這下,蕭天鳴頓時來了興趣。那個杜宇既然能當上間諜,自然有些本事。餘基既然說他的動作不小,那他肯定是做了一些大事情。要不,餘基的表情也不會這麼鄭重。
餘基對著蕭天鳴的耳朵,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得見的話語說道:“據我們的人回報,杜宇不僅回國了,而且又聯絡上了慕容世家的人。更為重要的是,他這次聯絡的不是慕容恪,而是慕容安。”
“那個慕容安又是什麼人?”蕭天鳴不解地向餘基問道。
“慕容安都不認識,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的。”餘基鄙視地給了蕭天鳴一個白眼,緩緩地向他解釋道,“慕容安和慕容恪一樣,都是慕容世家家主慕容宇的遠房侄子。別看慕容安的職位沒有慕容恪那麼顯眼,但他負責的事情卻都是慕容世家的機密要事。就實際能量來看,兩個慕容恪都比不上慕容安。”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蕭天鳴點了點頭,不禁將最近的兩次遇刺事情和杜宇聯絡了起來。從動機上來說,杜宇和慕容世家都有足夠的理由將自己置於死地。而從能力上來說,慕容世家的強大能量也足以請到國際上著名的殺手來。
餘基跟蕭天鳴想出也有一段時間了。蕭天鳴能夠準確地把準他的脈門,他當然也會知道蕭天鳴的一些習慣。見蕭天鳴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餘基知道蕭天鳴這次是動了殺機。看來,蕭天鳴是想對杜宇那個傢伙開刀了。
“鳴子,你想怎麼對付杜宇?”餘基打了一個酒嗝,看著蕭天鳴問道。
蕭天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仔細地想了想,才對餘基說道:“既然他跟慕容世家接觸了,那我們想要殺掉他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既然我們不容易殺掉他,那我們只好借別人的手對他動手了。”
餘基的腦子轉得飛快,稍微思考了一下,便明白了蕭天鳴的意思,開口對蕭天鳴說道:“鳴子,你的意思是借慕容恪的手去殺杜宇?”
蕭天鳴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錯!我就是要借慕容恪的手去除掉杜宇。首先,杜宇以前當過間諜,直接損壞了慕容集團的利益。我想慕容恪現在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我們把那些證據寄給慕容恪,他勢必會對杜宇懷恨在心。其次,杜宇以前是慕容恪的手下,而現在又去和慕容安接觸,你覺得慕容恪的心裡會好過嗎?雖然我不清楚慕容恪和慕容安的關係到底怎麼樣,但我想他們之間一定會有利益衝突。我們也可以拿這點做文章。”
餘基一聽蕭天鳴的話,隨即高興地說道:“沒錯!慕容恪和慕容安一向不怎麼對眼,他們兩人常常為小事計較。如果我們能利用這件事,將他們的矛盾擴大化……”
餘基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天鳴打斷了。
“不可以!如果我們把矛盾擴大化,他們反倒不會輕舉妄動了,而且還有可能引出慕容宇。我們不需要怎麼刻意地去煽風點火,只需要將我們手裡的那份資料寄給慕容恪就是了。至於其他的事情,我們等著看戲就成了。”蕭天鳴淡淡地,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淺淺的笑容。在打擊杜宇的同時,能夠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