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柔的面前,此時的凌君柔正眼神迷茫的盯著地板,突然聞見一陣甜甜的味道,抬頭一看正好看見了墨軒手中的白糖。
“君柔,朕記得你最愛吃糖是不是?每一次出宮你都要買上一兩串糖葫蘆吃,朕還叫你少吃點糖省的長蛀牙,你還問我蛀牙是什麼唔,這個白糖比糖葫蘆好吃多了,你嚐嚐,看看朕親手提煉出來的白糖味道如何”墨軒拿起一顆比較大的白糖遞到凌君柔面前說道。
凌君柔微微一愣,心裡一股莫名的暖流佔據了凌君柔的心,望向墨軒的目光裡多出了幾分莫名的情感。
凌君柔笑著從墨軒手上接過那顆白糖,輕輕放到了口中,入口即化,凌君柔只感覺一股從未感覺過的甜甜的味道正刺激著他的味蕾,凌君柔的臉上不由自主的浮現了一絲笑容,笑的很甜,就和那顆白糖一樣的甜。
凌君柔笑的原因或許不只是嘴中的白糖,或許還是因為某人記住了他的一句話,雖然只是一句話,卻讓凌君柔感到了被關心的感覺。
不過墨軒倒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現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凌君柔嘴中的那顆糖上,看見凌君柔露出了那抹笑容後問道:“君柔,怎麼樣?甜不甜?好不好吃?”
凌君柔點了點頭笑著回到道:“很好吃,比奴婢之前吃過的那些糖葫蘆都很好吃”
凌君柔的一句話讓墨軒徹底的放下心來,望著手中的白糖墨軒欣慰的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塊白糖放進了自己的口中,雖然還是與後世的糖想必還是有些差距的,可是在這個時代來說這個白糖勝過所有的甜品。
事情的最後,墨軒在御膳房內以那些工匠為成員成立了一個專門製造瓦溜和生產白糖的部門,這對於本來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工匠來說無疑是天大的恩賜,所以他們對著墨軒一陣感恩戴德,墨軒先是吩咐蘇巖下去安排一下,具體的事物等明天再說。
那些工匠被蘇巖帶下去安排了,墨軒也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勤政殿,等坐上勤政殿那張舒適的椅子墨軒以為能夠放鬆一下的時候,墨軒看見了夜弒天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墨軒微微一愣隨口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夜弒天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也是服了墨軒的記性,原本夜弒天以為他的記性已經夠差了,沒想到還有一個墨軒比他更差,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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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弄人
夜如墨,烏雲遮蔽了皎潔的月亮,黑暗如期而至籠罩了大地,而就在此時的大楚國帝都的某處,原本是寂靜祥和的夜,卻被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呼救聲與慘叫聲打破,沖天的火焰也將黑夜照的如白晝一般。
這是一處巨大豪華的大宅子,從宅子的規模之輝煌氣派上不難看出這宅子的所有者身份之高,只是再高的身份,再豪華的宅子也抵擋火焰的吞噬,無情的大火就像瘟疫一般蔓延開來了,整個大宅子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而在這火海之中,數不清無助的人們驚慌的嘶叫著,有的人忙著救火,但是沒多久卻發現這時徒勞無功,而有些人則趁機強取錢財,隱藏在人心底那份貪婪本性完完全全的暴露出來了。
災難並未結束,這場突如其來的大火只是一個開始,就在人們忙於救火的時候,一群身穿黑衣手握刀劍的黑衣人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黑衣人就像從地獄而來的勾魂索命的使者,他們手上的武器便是催命筆,黑衣人所到之處無一不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他們在屠殺!他們在屠殺一群手無寸鐵的平民,不管是誰,不管男女老少,皆成了黑衣人的刀下亡魂,而黑衣人則無任何的表示,手起刀落,沒有絲毫的猶豫,彷彿就像一臺殺人的機器一般,很明顯,這是一群經過了特別訓練的冷血殺手,而他們接到的命令則是,殺光這裡到底任何一個人,雞犬不留!
慘叫聲絡不絕耳,孩子的啼哭聲令人心顫,可是這令人心顫的聲音也會很快的消失火焰無情的吞噬著一切,大宅子的大門之上掛著的那塊大匾也不能倖免,藉著火光,我們可以看見大匾上寫著兩個氣派的金色大字——雨家!
黑衣人的屠殺還在繼續,他們似乎就在尋找什麼目標似的,看似茫無目的卻井然有序,一個區域一個區域的搜尋過去,直到黑衣人殺光了所有的人之後,他們才集合到一起朝著宅子的後院而去,而就在這時,一支同樣訓練有素但是卻沒有蒙面的隊伍從宅子內院殺了出來,兩支隊伍廝殺在了一起,場面十分的慘烈,沒有蒙面的那支隊伍彷彿是抱了必死的決心似的,不要命的向前衝,企圖殺出一條血路來。
原本就壯烈的戰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