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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水,也是來不及,躲不過,展覽在光天化日之下。

他先是一怔,然後微笑著抬起手,輕輕的撫上我的臉,好像要為我抹去眼淚,我側過臉,向後撤了一步,躲開他的撫慰。我不配,真的不配,我與他之間,名分早定,我是他的嫂嫂,他是我的小叔,這段心事,從相逢的最初,就註定是一場寂寞的獨舞,沒有對手,亦沒有觀眾,踩在倫理的刀鋒之上,只能讓深陷的人痛苦淋漓。

我鼓起勇氣抬起頭,卻發現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臉色慘白的看著我,身體晃了晃,好像風中的葉子,搖搖欲墜。我不明所以,搶上前一步欲攙扶他,卻被他反手拉住揉進懷裡,洶湧的吻一股腦的傾瀉下來,我毫無防備,被他一下子捲了過去,只能死命的推拒,然而他卻好像毫無知覺,任由我如何抗拒掙扎,卻始終不肯放棄,他的吻帶著迷亂與絕望的氣息,混合著濃重的酒味,在我的唇舌間輾轉,彷彿永遠也不會有盡頭。

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我的錯。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我閉上眼睛,停止掙扎,本來已經止住的眼淚,又開始流淌,密密實實貼合在一起的唇,也沾上了鹹澀的味道。他好像觸電了一般,突然停了所有的動作,踉蹌的往後退了兩步,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然後抬頭看我,臉騰地一下紅了。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一個音節來。

我用袖子摸了一把臉,轉過身背對他,用我能做出最冷漠的聲音說道:

“你走吧,你是醉了——”

還未說完,就聽到“哇”得一聲,我急忙轉過身,就看到雲逍俯下身子站在那裡,開始了醉酒後遺症——嘔吐。

當暗香回來的時候,雲逍正吐得一塌糊塗,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尷尬在當地,看到她來,我如釋重負,說道:

“快看看洛王,他醉了。”

暗香應了一聲,急忙跑過去,將水杯遞給雲逍漱口,然後扶起他。雲逍揮退她,站直了身體,說道:“臣弟不妨事,只是唐突了娘娘——”

“不用說了,你——注意身體,喝酒傷身。”千言萬語,我說不出口,也不能說出口。我看向暗香,說道:“暗香,不用管我,我自己回去就好,你好生照顧他。”

回去的路上剛好碰上送水的小丫頭,我就這她們壺裡的水,洗了把臉,平復了一下心情,這才好了些。然而才一進那小院,就被在門口踱步的陰沉臉皇帝大人拉進屋裡,抱著坐在他的腿上開始審問:“你去哪裡了?臉怎麼這個顏色?”

“酒喝得有些急了,我心裡悶,出去轉轉。可能是被風吹到了,穿得又少,有些著涼了。”我轉了個話題:“席散了嗎?”

“我擔心你身上不舒服,所以折回來看看你,沒想到你卻不在。”雲旭拉過我腦後的一條飄帶把玩,表情緩和多了,往門外看看,然後問道:“你自己也就罷了,暗香呢,怎麼也這麼粗心?”

“我能有什麼事,只是懷孕,又不是生病。”我說道:“剛剛在園子裡,碰到洛王。他喝得太多,所以吐了。我讓暗香送他回席上,自己回來了。”

“吐了?以阿逍的酒量也會吐?”皇帝奇道。

“就你們那種喝法,就是劉伶也要醉死了。又是紅酒又是白酒又是桂花又是高粱,一樣都夠了,別說參雜一起喝!”我搖搖頭:“喝到晚上,都變成一堆醉鬼才好看呢!”

“我到底醉得怎樣,今天晚上你試試就知道了。”皇帝悶笑了一聲,在我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我回過頭瞪了他一眼,這些日子他還嫌鬧得不夠啊,居然給我毫不猶豫的往□狂的方向越走越遠了。

他倒是不理會我的白眼,只伸出手在我的耳後和頸間交匯的地方摩挲,弄得我有些癢,只好一把打掉他的手。他將我抱起,面對面坐著,毫不猶豫的在另一邊相同位置咬了一口。

“你又鬧什麼?”推開他埋在我頸間的頭,我皺眉。

他坐直了身體,兩邊看看,伸出手撫過剛剛咬過的地方,露出了滿意的笑,說出了一句讓我吐血的話:

“總要兩邊都有才公平,省得它怪我厚此薄彼。”

我下意識的摸摸“長草莓”的地方,他失控的原因,就是看到這個了嗎……

似曾相識燕歸來

大家好,我是燕子,就是碧落朝左相晏——

啊啊啊啊,燕子~~

別激動,說你呢,不要扯偶華麗麗滴燕尾服,還有你~~偶滴鳥毛,偶不要做地中海,偶不是那個燕子,偶是晏左相書房簷下的那隻燕!!

你們幹嘛都走啊?偶爪上可有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