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個打量過布陀一家人,“都這個時候,你們倒是一點都不緊張,比我還淡定啊!”
“有什麼好緊張的?只要你肯主動奉獻,我們肯定平安。”布陀壞笑著說。
泰莎踹了布陀一腳:“正經點。”
她非常嚴肅的對我說:“我相信你,肯定有辦法把我們都帶出去。”
艾貝和比裡也非常應景的,朝我投來充滿期望的目光。
我相信現在自己肯定是滿腦子黑線。
“金灶沐,你是想拖延時間嗎?”刀蘭不屑的看著我說,“為了這一刻我已經籌劃過很久,拖延時間是沒用的,沒人會來救你。”
我無奈的看向刀蘭,“你沒聽到嗎?我身邊這些傢伙也等著看我笑話呢。”
“你好歹讓我把這幾個混蛋先送金莊園,關好大門吧?”
“你說要一模一樣還回來,當初在長金軒,我可沒給你準備觀眾。”
刀蘭暢快大笑:“看到你現在這副走投無路的樣子,真是讓人感覺很爽啊!”
“行,我可以答應你,但我要你求我。”
“好。”我朝刀蘭擺了擺手,“我求你了!”
我沒不再搭理刀蘭,推著布陀他們往莊園裡去。
布陀滿臉的
驚詫的說:“你真準備跟只公狒狒xxoo?”
“準備個屁!”我也對著布陀踹了一腳,“你現在開始閉上嘴,就裝作想看熱鬧的樣子,走的慢一點,不情願一點,聽我說。”
“現在的情況是有心算無心,我們被動到了極點,唯一的辦法就是尋找她佈局的漏洞。”
“刀蘭算到了我們回來這裡,但她沒想到乃孔自殺時機,已經讓我產生了懷疑,更沒想到我還帶了這麼多暹羅兵過來。”
布陀又忍不住加了話:“那些草包兵,沒用的。”
我瞪了眼布陀,隨即說:“我知道他們沒用,但是他們可以擋炮彈。”
“你們進去之後,就告訴那群暹羅兵的長官。”
“就說我已經跟敵人談好了,只有我一個留下,剩下的人都是無辜的,只要我在外面發訊號,到時候咱們的人先出來,他們當兵的跟在你們後面,把武器扔在外面也可以走。”
布陀問道:“你是想仗著人多,各自突圍?可是人家有大炮,我們走在前面肯定先死!”
比裡直接捂住布陀的嘴:“我明白了,你發訊號、留下武器,我們先走,都是為了讓暹羅兵相信你確定談
好了,那些兵痞根本不會留在我們後面,訊號一到他們就會亂衝出來,到時候我們跟在他們身後!”
“沒毛病!”我朝比裡聳了聳下巴,“沒我不在的時候,裡面的事比裡指揮,一會兒出了莊園大門,咱們就自己照顧自己,各安天命了。”
“訊號是什麼?”比裡問我。
我回頭瞟了眼刀蘭,沉聲說:“訊號就是這娘們被狒狒撲倒,讓尼克給暹羅兵的長官吹吹風,他一動,那些兵就成無頭蒼蠅了。”
布陀一家被我送回莊園裡。
我垂頭喪氣的朝刀蘭走去。
刀蘭蹲在地上一邊揉大狒狒的肚皮,一邊看我,整個人都處於壓抑中的癲狂狀態。
“這傢伙是什麼品種的,有名字嗎?”我也朝狒狒的肚皮伸出了手。
狒狒衝我發出威脅的叫聲,用爪子撓我的手。
我眼疾手快躲開了。
刀蘭怪笑道:“我每次想到你都忍不住要抽它一頓,所以它叫金灶沐。”
“草!”我抬眼瞅著刀蘭,“別看你這麼大的陣勢,我要是想逃,你也攔不住我。”
“知道你的厲害。”刀蘭笑道:“你自己能逃,裡面那些人可逃不了,你不會不管他們的
。”
我朝刀蘭挑起眉梢:“那可說不準。”
“不要裝腔作勢了。”刀蘭用鞭子戳起我的下巴,“我已經看透你了,如果你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就不會跟布陀他們化敵為友,當初在長金軒也已經殺掉我了,我也不會有今天報仇雪恨的機會。”
“我還研究過你們華國的道德標準,斬盡殺絕這種事對你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你們吹捧仁愛,講究以德報怨,會原諒自己的對手,這就是軟弱,是你們華國人的弱點,也是你的弱點,或許你們華國都人都很聰明,但軟弱是原罪,活該你死!”
刀蘭的鞭子從下巴劃到我的頭頂,然後壓著我的腦袋靠近了狒狒。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