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州長孤身犯險與恐怖份子談判的戲碼,在發表演講的二十四小時之後準時進行。
新聞媒體給全世界傳達的畫面是州長登上一架直升機,從容的面對鏡頭招手,如同一位已經取得了勝利的將軍一般踏上危險的行程,勇敢的進入被毒物包圍的核心區域。
因為恐怖份子直接拒絕了公開談判畫面,所以等在電視前被州長的應用行為感動的美利堅國民們,並不知道農場裡會發生什麼。
事實上在塵埃落定之前,我也不知道在那兩個小時的談判過程中到底發生過什麼,因為從直升機降落後到直升機再次飛走的兩個小時裡,州長先生根本就沒有下過飛機,我們也沒有離開過屋子。
我很熱情的向光頭小丑男表達過可以接待州長的請
求,畢竟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官,可是我的請求被光頭小丑男直接拒絕了,拒絕的理由再次讓我意識到搞正治真的是一門學問。
一名共派州長在正府無能為力的時候,為了國民和國家的榮譽挺身而出,這必將收穫巨大的榮耀,而這份榮耀其實是下一場大戲的重要道具,那場大戲就是美利堅總統的下次競選。
德州的州長將帶著國家英雄的光環,成為下一屆共派的總統競選人,這是已經提前預定的戲碼,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場戲竟然是共派與民派一起定下的劇本。
我們現在進行的這場戲,本質上來說也由民派和共派共同導演出來。
那麼問題就來了。
這麼民派正府為什麼會參與一樣讓他們丟人現眼,失
去民眾支援率的大戲?
這就叫妥協的藝術。
我們給美利堅正府製造了一個非常打臉的危機,共派的議員們牽制著正府不能用雷霆手段解決危機,時間拖得越久對民派正府就越不利,哪怕不知道我和共派的關係,只分析資訊民派能明白這場危機跟共派脫離不了關係,微妙的點就在於我並不是聽命於共派,我可以按照共派的要求結束危機,也可以不搭理任何人一意孤行,如果民派過來跟我搭關係,共派也會出面阻礙,所以民派就只剩下了一個選擇。
民派必須在下屆總統選舉的問題上妥協,他們只能完全放棄主動解決這場危機的一切可能,配合共派演完這場能製造出未來英雄總統的大戲。
我絕對不能跟州長,也就是未來的
總統碰見,這完全是出於對未來總統的保護。
光頭小丑男把話說道這個份上,我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共派是擔心我跟州長見面會留下口實,成為以後民派打擊未來總統的把柄。
因為民派和共派都參與了這次危機戲碼的表演工作,所以他們都不會揭開這次危機的真相,但是民派可以在我的身份上做文章。
這就再次牽涉到了光頭小丑男非常在意的那個問題。
我到底是不是“狐狸”!
拋開關於“狐狸”的未知深層意義不談,這個代號至少代表著一個華國特工。
在美利堅一直都有一個華國干預總統選舉的傳聞,試想一下美利堅總統在上任前曾和一個華國特工會面,那就坐實了這個傳聞,那將是又一場能在全世界引起風
暴的大戲。
權利啊,真是一個讓人痴迷的東西,也是一個能真正激勵人類權謀智力極限的東西。
第三幕,白頭海雕的勝利。
打到臉上的巴掌決不能忍氣吞聲,因為美利堅必勝是這個國家的存在的根基,所以我們必須死,這是大戲開始前就在劇本上定下來的。
但是怎麼個死法,卻是一個值得商榷推敲的問題,這也是一個待定的問題,所以連我們這些要被“演死”的恐怖份子,都不知道自己具體是個怎麼樣的死法。
導致這個問題的原因,同樣非常複雜,其中牽涉到的其他問題是我沒有資格知道的,在我們這場大戲進行的同時,有兩幫人正在某個地方的談判桌上進行另一場激烈的談判,那場談判的結果能夠決定我們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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