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大人足夠的好處,就能夠先把業兒保出來,罪名也能改得輕些。
五千兩銀子,這對於陳家來說,數額不大,但是,由於現在運河被切斷了,陳家從鹽場提出來的鹽,都在自己的倉庫內壓著,沒有運到目的地,那就騰不出錢來,因此,這些銀子也得想法拼湊一下。
“是,爹爹,孩兒一會兒就去準備。”陳守道說道。
不僅僅是準備銀子,上下也得打點打點,揚州路的各位大人,哪怕就是牢房裡的牢頭,都得給點好處才行。
讓業兒這次吃點苦頭,也該收斂一下了。
不過,業兒能夠變成現在這樣,尤其是,居然要瘋狂到去告風兒,那肯定是有人指使的。
陳祖旺活到現在,人雖然老了,眼睛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爹爹,我在離開風弟那裡的時候,風弟向我提起了丁管事,這事情很蹊蹺,恐怕,和丁管事脫離不開關係。”陳若兮說道。
在現場的時候,雖然在後面,陳若兮和陳守道,還是聽到了陳守業說,丁成賢知道有關風弟與紅巾匪有關的訊息。這分明就是丁成賢在從中挑撥。
想想就知道了,陳守業就沒有離開過揚州,他怎麼會知道徐州的事情?哪家院子裡新來了姑娘,恐怕他最清楚。丁成賢作為外院管家,不做自己分內的事,教唆陳守業這麼幹,那簡直就是以為他們陳家人都是白痴?
“一直以來,都是我錯看了丁成賢啊,本來看著他還老實,沒有想到,他卻想挑撥我們陳家內鬥。”陳祖旺說道:“這個人,我們陳家留不得。”
“那我們怎麼辦?”陳若兮說道:“要不,我們將他趕走?”
陳祖旺搖了搖頭:“他雖然管理外院,也知道了我們陳家的很多秘密,而且,他挑撥我們陳家內鬥,這樣的人,我們即使將他趕走了,一樣會對我們陳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