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真是作惡多端,竟然想出這樣的主意來,殺了人家的爹孃,還受人家兒子做義子隨便驅使,真是,真是……”
凌雲道:“寒林兄性子雖然看起來沉穩冷靜,心裡卻大有自己的主意,難保他醒來後不會做出什麼偏激的事情來。我們可得多加註意啊!”
韋陽點點頭,道:“不錯,這一層確實是需要考慮的。看樣子,以後他是無論如何不會迴天羅教去了,不過他先前做了那麼久的天羅教左使者,正道中各路俠客還能不能容得了他呢?哎,恐怕他以後在江湖上立足可就難了。”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凌雲道:“眼前是一定先要看著他,不讓他做出什麼傻事來啊!”
韋陽點點頭,他腦中猛然顯出金元慶,司徒燕,正派人士,李清塵夫婦等人和寒林的關係來,馬上亂成一團,真不知道寒林該怎樣處置才好,不覺嘆了口氣。
當晚大家便在飛魚幫總舵住下來,此時折騰了半宿,東邊天色已經濛濛顯亮了,鐵公然催促之下,他們才各自回房去休息了兩個時辰。
一覺醒來,凌雲忙去隔壁寒林房中探望,剛到房間,卻大吃了已經,寒林的床上空空無人,他忙過去一抹被褥,早已經冰涼。
他忙叫來韋陽天驕和鐵公然,韋陽道:“不好,寒林一定是知道了自己身份之後,要去找金元慶報仇了!”
鐵公然喚過幾個守夜的手下來,那手下道:“那位小哥一個時辰前就走了,他向我們討了一隻小船,自己撐著到西岸去了,當時天色還早得很,我們就沒給幫主報告。”
鐵公然大罵手下糊塗,韋陽道:“鐵幫主,當下之計是得趕緊截住寒林,我們三人現在就動身到西岸,去衡山,說什麼也得把寒林找回來!”
鐵公然點點頭,忙命人準備大船,又牽出三匹馬,道:“這三匹都是千里挑一的快馬,你們過江之後可以騎乘!寒林現在內力虛弱,料他也行不快。”
三人忙牽馬上船,那大帆船吃滿了風,如箭一般向西岸飛馳而去,凌雲猶自嫌慢,不住勁地要船伕快些划船,他自己也拿了一根船槳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