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殷寨的大船上,有紅侯照顧著。
映雪宮的人也在船上隨時待命,辰星兒和月牙兒看著大船,天尊可不願意在這冰窖裡頭待著,他和殷候似乎還有什麼事要辦,一閃就沒了蹤影。
於是,開封夜晚的大街上,殷蘭慈拉著展昭,陸雪兒挽著白玉堂,兩對母子在前邊走。
公孫和趙普豎著耳朵在後頭跟著,偷聽前邊講話。
“玉堂玉堂!”陸雪兒湊在白玉堂耳邊,低聲問,“展昭看起來好乖啊。”
白玉堂嘴角抽了抽,心說——表面上而已。
“你跟他鬥嘴不鬥嘴的?”陸雪兒很好奇。
“偶爾。”白玉堂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昭啊。”殷蘭慈挽著展昭,低聲問他,“白玉堂樣子好像有些風流,平日拈花惹草麼?”
展昭搖了搖頭,“他這方面很呆。”
“哦……那好!”殷蘭慈點點頭,很滿意。
陸雪兒回頭看了殷蘭慈一眼,笑聲囑咐白玉堂,“你倆晚上一個屋子是不是?”
白玉堂點頭。
“今晚,你試著把握主動權!”陸雪兒認真說,“有什麼不懂得就問娘!”
“主動權?”白玉堂莫名。
另一頭,殷蘭慈湊到展昭耳邊,“昭啊,今晚主動一點!”
“主動?”展昭不解,“主動什麼?”
“嘖。”殷蘭慈拍拍他,“你懂得,娘在隔壁支援你!”
……
回到了開封府,白夏和展天行都在院子裡等著呢。
“相公!”
殷蘭慈和陸雪兒動作一致,甩開展昭白玉堂,飛撲向自家相公。被推到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無奈地望天;顯然已經習慣了。
兩位武林豪傑孃親,在自家相公身邊的樣子卻是一致,小鳥依人的感覺。
天時不早,眾人先各自回房休息。
放下其他人不提,單說展昭和白玉堂回到了房裡,各自洗漱換衣服,準備休息。
展昭看了看正在洗臉的白玉堂,想起了剛剛殷蘭慈叫他主動點,就伸手將帕子遞給他,“喏。”
白玉堂愣了愣,接過來,“哦……謝謝。”
展昭轉身回去換衣服。
白玉堂洗完臉回來,見展昭系衣帶呢,想起他娘讓他主動點,就走了過去,“貓兒,我幫你。”
“哦……”展昭點頭,“謝謝。”
隨後,兩人熄了燈,上床躺下。
門口扒著門縫偷看的殷蘭慈和陸雪兒氣得磨牙——太沒用了!
白夏和展天行過來,一人領了一個,帶回房間了。
“喵”一聲,小虎從展昭的身上“踩”過去,蹦到了白玉堂的身上,坐在那裡甩尾巴。
白玉堂將它提下來,放到床位讓它和大虎一起睡覺,回過頭,就見展昭雙眼晶亮亮的,正盯著自己看。
“貓兒,還不睡?”白玉堂側身躺回去,伸手撥弄一下他頭髮,“很晚了。”
“想事情。”展昭搖了搖頭,“很多事情,所以睡不著。”
“薛天鷹後院養的血魔,還有蓮花樓山下血膽紅的事?”白玉堂問。
展昭轉過臉,跟他對視,“江湖人各懷心事,到現在還看不出來究竟誰是幕後主使。”
“你覺得不是四大門派?”白玉堂湊過去一點,微微合上眼睛,跟展昭講話。
展昭也湊過來一些,兩人臉對著臉,都閉著眼睛,鼻尖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氣息。
“不覺得這次騷亂,四大門派損失很大麼?圖什麼?”展昭低聲說,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覺得他們是被人利用了?”
“只是猜測。”展昭感覺白玉堂或者自己的頭髮落到前邊來了,有些癢癢,就動了動,於是往前捱了一下。
白玉堂感覺到了,展昭的鼻尖碰到了自己的,無意識地挑起嘴角。
“笑什麼。”展昭問他,邊伸手戳他腮幫子一下。
白玉堂睜開眼睛,就見展昭正閉著眼呢,有些想不通,“你怎麼知道我在笑?”
展昭挑起嘴角,“感覺到的。”
白玉堂閉上眼睛,嘴角保持著剛剛的笑容,伸手拉著展昭的手,“睡吧,明天還很多事情做。”
展昭頭偏了偏,兩人腦門挨腦門,都覺得睏倦了,靜靜睡去。
隔壁屋裡,白夏拍拍正拿著杯子認真突聽的陸雪兒,“娘子,別聽了,我都聽過了,他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