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用力咬了,與其說咬,不如說在親。展昭就覺脖子上癢癢的,餘光望向走到巷子口的血王,就見他一臉的驚訝。
這時,赭影落到了他身後,一把敲暈了,抽出繩子五花大綁,再把嘴巴封上裝進麻袋,和紫影一起繼續往回走。
展昭推了推白玉堂,“咬夠沒?完事兒了!”
“嗯?”白玉堂覺得好玩,有些捨不得撒嘴,展昭一動,他又不小心一用力。
“啊!”展昭一驚,白玉堂也一驚,抬頭看……真的咬出了兩個小洞,殷紅的血滲了出來。白玉堂尷尬,公孫也太實誠了,這牙齒倒是別磨那麼尖啊。
“是不是咬開了?!”展昭看不見傷口,鬱悶地問白玉堂,見他不回答,就要伸手摸,白玉堂一把抓住他手,“唉,別忙。”
“疼啊,還涼颼颼的。”展昭瞪他,“給上點藥,不然兩個洞……”
白玉堂笑了,“只是擦傷。”說著,湊過去將血舔乾淨,“別浪費。”
展昭張大了嘴,一張臉通紅。
白玉堂則是笑著看已經“止血”的傷口,對展昭道,“味道還不錯的。”
展昭斜了他一眼,覺得自己有些牙癢。
白玉堂見他磨牙,知道不好,這貓要報復了,撒腿就跑。
展昭在後頭追,“別跑!給我也咬一口!”
……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明天更~
正文 12 神秘幕後人
展昭和白玉堂回到了客棧,假意睡下,再從後窗戶悄悄溜回了山寨裡。
兩人趕了一路可算累壞了,剛進山寨院子,展昭一眼瞅見了迷迷糊糊被公孫拉著出門上茅房的小四子。
白玉堂一張白臉湊到他眼前,成功嚇得小四子覺都醒了,睜大了眼睛跟只受驚的兔子似的。公孫和趙普都無語地看著笑得開心的展昭和白玉堂——這白玉堂跟展昭待一塊兒都學壞了,這不沒譜的事兒麼。
眾人集中到了包拯的書房裡,展昭就說了賀正的病情。
“病入膏肓喝了血能精神百倍?”公孫摸著下巴想著這是一種什麼疾病,頭一回聽說。又聽說續命丹藥吃了讓那賀正很受用,他略略給算了算,搖頭,“按照病情來看,這廝估計活不過三個月了!”
“那我們不如等吧?”龐煜給出餿主意,“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反正這會兒白玉堂都到他身邊了,給他吃毒藥唄!他死了天下也就太平了!”
眾人都看了看龐煜,他這主意雖然損了些,但也不能說不對,對付什麼人就用什麼法子麼!
包拯問公孫,“公孫先生,當務之急,有什麼藥能讓賀正續命的麼?”
公孫有些為難,“大人,病情需要診治一下才知道如何下手,不然我怕一不小心毒死他或者真的將他救活了,那就弄巧成拙了。”
“那可不行啊!”趙普趕忙擺手,“讓他多活幾天,我看看吐蕃那些人跟他合謀來著,順便教訓他們一頓。”
白玉堂想了想,“他什麼病情……也許問一個人會有線索。“
眾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心中有數——血王!
這次被紫影和赭影帶來的夜行者總共有兩人,一人是那倒黴的血王,另一人則是之前盯著展昭想跟白玉堂交換貢品的夜行者,叫沈慶。
沈慶都嚇傻了,連連說和自己沒關係,他是地方一個官員家的公子,貪圖好玩兒才入了夜行者之列,想變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眾人也不難為他,關起來以待後用。
血王可受了苦了,叫人五花大綁還堵著嘴,一路顛簸來到這裡。
他憤懣地看著展昭和白玉堂,大概也知道,這兩人絕不是他們口中說的那樣來歷簡單的。
包拯正襟危坐,讓公孫看看這血王究竟是人還是鬼。
公孫給血王把了把脈,發覺一切正常,分明就是個人,那尖尖的牙齒是從哪兒來的?公孫要看他的牙,以免他發瘋咬到人,紫影和赭影找了個東西撐著他的嘴巴。
公孫用跟竹籤敲了幾下,硬邦邦的,牙根也連載一起,是他本人的牙齒沒錯,就越發好奇起來,他問血王,“你這牙齒怎麼長出來的啊?”
血王一直動彈,搖著頭很難過的樣子。
包拯讓眾人拿掉了他嘴裡的支撐,叫他開口說話。
“你們是什麼人?混入成都府有何居心?”血王盯著眾人看,最後目光落到了包拯身上,像是想起了什麼來,“你該不會……是包拯?”
包拯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