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限量版的鑽石腕錶送給我,是吧?在她不能受到刺激,情緒極有可能不穩定之下,你故意跑去外地找我,然後你明知道你不能空腹吃辣的東西,你還是吃了,好讓自己不舒服,好讓我去陪你看醫生,守著你陪著你,是吧?”
在陰厲光芒的注視下,霍雲霆一連串的逼問,驀地,葉梓兩腳發軟,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狡黠的媚眼閃爍著一絲恐懼,也悄然地泛起了一層水霧,她可憐兮兮地盯著霍雲霆。
“雲霆,我知道錯了,對不起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會小心眼了。我承認,我妒忌白流蘇。”
葉梓那力持的鎮定,故作的堅強,瞬間瓦解了,毫無反擊的餘地,只有苦苦哀求。
她的手扯著霍雲霆的褲子,瀰漫著水霧的眼睛帶著一絲祈求望著他。
“你只是妒忌她而已嗎?沒有別的想法?”
一絲痛感在深遂的眸裡閃過,霍雲霆的表情泛起了苦澀。
自作孽不可活!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淚水強忍著在眼眶裡打轉,被點穿的葉梓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這點還不算什麼,可她的心卻如同浸入了冰水,完全涼透了。
“若是你當年真的把蘇蘇推下電梯了,她要是流產了,那你豈不是更快活?你想過了沒有,她是你情同姐妹的朋友,她當時懷著身孕的,那你也能下得了手?要是讓你得逞了,那今天還有帥帥嗎?那是我的兒子!”
驀地,霍雲霆提高了分貝,他越往下說,情緒略顯得更激動,腦海裡又浮現了那光碟裡葉梓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推了白流蘇一把。
“不但這樣,四年後你還是心存一股怨氣,你恨白流蘇,你討厭她。你自己摸著你的心口說,那天真的是白流蘇打你嗎?朗逸的跳樓鬧劇難道不是你主導的嗎?”
望著眼前的葉梓,霍雲霆自嘲地笑了笑,曾經那個陽光、積極向上的啤酒妹哪去了?
在一次偶然的飯局上,他把正在被人欺負、她極力抵抗的她救了下來。
曾經,她純得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不卑不亢,打從心底勾起了他的保護欲,不顧一切地把她納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面對霍雲霆的有力指控和質問,葉梓顯得那麼的力不從心,就連辯解也變成了多餘。
瀰漫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頓時像缺了堤的水庫,漫過了眼眶,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