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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部分

過跟老夫鬥,你們還差遠了。”

“哎……丹丹還是丹梁遠,是麼?你這個頭,沒事租什麼五行天啊,這不是擋了老夫煉製丹的大業麼。沒辦法,只好借那七個iǎ不點兒的手把你除去嘍!”

問道真人越說聲音越低,最後幾不可聞,人也如同睡著了一般。

修真界果然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你算計我,我算計你,人謀虎,虎亦謀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樹下還有人拿彈弓等著打黃雀的,此人背後還有個人拎著bāng子要對他打悶棍的。打悶棍的身後還有個人舉著繩子要套白狼的。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無不是一個局。為了生存,時時刻刻都在算計。每個人都只能看到自已眼前的這個局,殊不知自己也只是這世界一個大棋局中的一個iǎ棋子罷了。

真想要當下棋的,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置身事外,得以超脫。這也正是為什麼那麼多人拼命修練的原因。只有成為通天徹地的大能,才能跳出這三界輪迴、五行的桎梏。做到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才有資格俯視芸芸眾生,做那無存無滅、同壽天地的永恆不朽存在。

七大派和散修聯盟,都各自打著各自的算盤,梁遠這邊,卻是精神高度集中一心思在為丫頭護法,保證丫頭的修練不要受到任何打擾。

現在,距離丫頭開始修練,已經是五天過去了。

梁遠依然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神識緊緊地鎖定著丫頭身週一裡範圍內的風吹草動。同時一部分神識擴散到五行天之外,觀察著五行天方圓萬里之內的一切。

很多事情,等到了家口再發現就晚了。所以梁遠的神識才擴散開來,為的就是防患於未然,做到未雨綢繆。

梁遠坐得筆直,神情專注,屏息凝神,一絲不苟。

忽然,梁遠的神情一動,對身前懸浮著的天地鼎神識傳達道:“你在這裡照顧好女主人,隨便任何人,任何東西靠近女主人一里的範圍內,殺無赦!女主人要是有什麼意外,我唯你是問!我要出去一下。”

說完,也不等老靈回答,梁遠已經起身去得遠了。

梁遠飛身出得五行天,在距離五行天五千裡的位置上,迎面正碰上了聯袂而來的七大散仙。

七大派這七大散仙,在庚金天中商議完畢之後,第二天果然去散修聯盟jiā涉,要求散修聯盟給個說法。

七大派的傳人在一年的時間裡,在中州城相繼遇害,散修聯盟必須得有個jiā待。要求散修聯盟嚴懲兇手,還七大派一個公道,還中州城一個安靜祥和的環境。

說得自然是據理力爭、理直氣壯、冠冕堂皇的。至於實際的目的,自然是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事情的發展也果然如金行真人所料,散修聯盟派出來的一個高階執事一口拒絕了七大散仙的要求。並且嚴正宣告,中州星的治安一向都是修真界最好的,這是人所共知的,也是修真界公認的事實。

之所以發生七子被殺的事件,這並不是中州城治安管理不利。而是因為這是一場公平的修真者之間的打鬥,散修聯盟無權干涉。

修真,就要面對爭鬥,七子在面對修為略低於自己對手的時候,反被對方殺死,只能怪修練不夠努力,學藝不精,這怪不得旁人。

只要雙方不是修為相差懸殊,以大欺iǎ;或者不是嚴重的以多欺少,我們散修聯盟都不會干涉。溫室裡的uā朵是不能茁壯成長的。

散修聯盟的這位負責對外夠溝通的執事,如此云云說了一大通。果然不愧是專業的外jiā人士,外jiā辭令用得是爐火純青,滴水不漏。說得是口角ūn風,嘴角冒白沫子。

七大散仙也不在乎,就愣是坐旁邊一邊打盹兒一邊聽著。溜溜坐了一天一夜,這執事才算意猶未盡地打住話頭,看錶情還有些不過癮的樣子。

七大散仙這才得以得暇向這位執事提起事先就計劃好的要求。既然散修聯盟不管,七大派要自己討回公道,我們要自己去抓人,這你散修聯盟總該不會干涉吧?

這位高階執事不慌不忙地回答道,這個我做不了主,我得向上邊請示。

七大散仙怒斥,你做不了主你來跟我們談什麼,找個能做主的來跟我們談。

這名高階執事不緊不慢地說,你們七位在自己的派之中也是執事,我也是執事,這個正符合對等的原則。如果你們想要我方派出更高階別的談判人員,請你們先派出高階別的人員。我方自然會派出對等級別的人員與貴方談判。

這位執事說完,便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