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許多易容的秘術,我可以代為效勞”
夏妮搖頭道:
“用不著,我要變得整個像另外的一個人,使他自動前來找我。”
林琪急忙問道:
“姊姊用什麼方法呢?”
夏妮手指河水道:“就用這河水,我已經研究得很清楚,這河水的毒質與我所中的毒素可以互相消克,使我的容貌變形,然而必須要公子的助力,等我從河水中出來時,公子迅速以純陽真火,替我打通玄陰關穴,這是我幾十年來等候的機會,希望公子不要令我失望,因為舉世之間,只有公子才符合這個條件,而且據我的心靈預兆,此舉對於援救師父脫險也大有關係,公子幫助我完成這個心願吧,我會永遠感激你的!”
說完不等林琪作何表示,她已迅速地脫光身上的衣服。
在夕陽的輝照中,在林琪的驚愕聲中,她那雪白的胴體筆直地投向那翻滾的河水。
時間,一分一刻一時的過去了!那翻滾的河水中,依舊是那樣的洶濤!
他在默默祈禱,希望夏妮能如願以償!
不知過了多久,河水中突然泛起波瀾,只見一條身影自水中直射上岸。這時林琪不容多想,雙手齊發,直點她的玄陰穴,一股熱浪湧入夏妮體內,使她不自覺地凝神調氣。
此時,林琪也是一絲不掛,聚內氣經丹田至玄陽,擁夏妮而推陽入陰,吸陰滋陽
一個時辰過後,林琪吞氣收手,只見夏妮黑髮飄逸軟而光滑,與她白玉似的肌膚相襯下有著出奇的和諧。
她的明眸似那秋夜的星星,都是至美的象徵!
只有她的臉,長圓的輪廓勾出了優美的弧線,可是在弧線圈成的面龐上,卻堆糾著無比猙獰,紅紅的、白白的肉,或高或低,毫無規則地雜湊著。
這張臉和這付身材是多麼的不相稱啊!
夏妮從他的眼中讀出了他的嘆息,嘴角掀起了一個淒涼的微笑,然後低低地道:“林公子,我的臉嚇壞了你吧!”
林琪輕輕地道:“沒有!我與姊姊相處久了,已經看慣了。”
夏妮沉默片刻,忽然又以奇怪的聲音道:“公子請多看一下吧!這付臉就將永別人間了,我希望你能記住一點,我現在的形相,這對你我都有好處。”
林琪這才想到她之所以要沐身毒澗,原是為著要改變容貌的,怎麼到現在仍是一無徵象,連忙問道:“姊姊!你的臉怎麼還不變呢?”
夏妮仍以那種奇怪的聲音道:“我留著給公子多看幾眼”
(此處缺文)
林琪雖然不信,卻也無法確定該往哪兒去,只得問道:“莽蒼山離這兒遠嗎?”
夏妮估計了一下道:“莽蒼雖在雲南,仍是我們苗族的居留地,穿捷徑的話,只有兩天的路程,我心中的徵兆好像透示著很多兇險,看樣子我們得快點趕去才行!”
林琪見她說得那麼認真,不禁有點著急地道:“娃狄娜跟段前輩都會在那兒嗎?”
夏妮搖頭道:“不清楚,不過我們應該相信神,神從不做錯誤的指示。”
林琪不服氣地道:“神既有前知,為什麼不作更明白的指示呢?”
夏妮神色中透著無比的虔敬,誠懇地道:“也許這就是神對我們的考驗,考驗著我們對神的信心,我們相信神,便不該懷疑他的指示,我們若不信神,他也不必指示我們,把一切都告訴我們。”
林琪搖搖頭,心中仍是不相信,可也不表示反對,夏妮認明瞭方向,隨即在前面引路,翻山越嶺,帶著林琪開始前進。
在莽密的原始森林裡,夏妮顯示出苗人對自然豐富的知識與瞭解,她告訴林琪哪些野果是可以當作食物,哪種泉水可以飲的,不透天光的濃陰下,哪一種植物的葉子永遠指向東方,她更驕傲地誇說,苗人是森林的子民,世上沒有第二種民族能對森林有這麼多的瞭解,以及在森林的孕育中生存。
渡過了不知晨昏的兩天,因為森林中永遠是黑鬱郁的一片,林琪越走越不耐煩,他簡直不知道這片密林在什麼時候才能到達盡頭,餓了就吃,累了就休息,雖然夏妮從不叫他煩心,始終是那麼殷勤地照顧他,可是這種日子也令他感到受不了。
幸好這種日子並沒有太久,正在他的耐性到了無法支援的極限時,眼前頓地一亮,他們已經穿出了密集的森林,來到一片廣闊的草原上。
草原的盡頭是一座巍峨而巨大的青山,山巔高入雲表,目所不能至,山勢綿亙千里,目所不能拯。
夏妮長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