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能嚇退他而已,於老在後兩個月中,仍須致力於玄功之修為,以備日後與他作真正的一決”
于飛大笑道:“這個自然,兩個月後,我定可以勝過他!”
費長房緊催著道:“梅老弟!你到底要用什麼方法?”
梅華遊目四顧,侯行夫立刻道:“梅相公可是要我們迴避一下?”
梅華搖頭道:“用不著,我這個方法當著諸位的面實施,諸位也說不定看出端倪,我是在找一個適當表演佈置。”
費長房連忙道:“梅老弟想要什麼樣的佈置?”
梅華笑笑道:“我想找一個能夠承當五千斤重力的地方!”
費長房想想道:“這裡都是些木石建築,只有正中那根玉柱,重約六千多斤,梅老弟認為可以一用嗎?”
梅華盤算一下道:“重一點更好,現在我要對於老說一句私話!”
說著走到于飛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于飛不通道:“他行嗎?”
梅華笑笑道:“真打當然不行,嚇人絕對不成問題!”
于飛點點頭,梅華又把孫冬叫過來,附耳交代數語。
孫冬走到玉柱面前,兩手抱住柱腳,想把它拔起來,搖了半天,卻一動都不動。費長房笑道:“這根玉柱還頂著樓蓋,加上屋瓦木材的重量,至少有萬多斤,除非是大力金剛轉世才搬得動它”
梅華微笑道:“我這個管家恐怕就是西方光明大力王轉世”
正說之間,孫冬奮力一拔,整個發出吱吱的叫聲,那根玉柱已經離開了地基,整個地板也搖了起來!
梅華飛快的在柱下壓進一樣東西,又用手勢叫孫冬把屋柱放了下去,樓頂上已經簌簌地落下許多瓦片!
眾人都為之大驚失色,于飛已叫道:“行了!行了!老韓絕對經不起這一掌”
梅華笑著搖頭道:“柱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於老千萬不可輕試,否則被他看出破綻,那可不是前功盡棄!”
于飛嘆了一聲道:“你這個跟人當真無法借勁傳力嗎?”
梅華搖頭道:“沒辦法,我教了十幾年,才有這一點成績,那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力與智不可能得兼,否則他就是個天才了!”
于飛廢然嘆道:“可惜!可惜!”
梅華一笑道:“沒什麼可惜的,否則於老就不會這麼太平了”
大家都莫名其妙,侯行夫訕訕地道:“梅相公!這樣就行了?”
梅華微笑道:“假如韓祺能拿出柱下的東西,自然就不行”
侯行夫不禁一怔道:“尊駕所顯示的神力固是驚人,可惜韓祺並不是前來比力氣的,他不見得會照樣去搬那根玉柱!”
梅華一笑道:“這就是我要賣個關子的地方,到時候他非去搬一下不可,而且他一定搬不動,這就是我們要表演的時候了!”
侯行夫還要問一句,于飛一沉臉色道:“別廢話了,你只會出去丟人的主意!”
侯行夫果然不再開口了,費長房卻十分得意道:“我們都得準備一下,韓祺這一次一定是勞師動眾,大舉而來,我們也要拿出個像相的排場!”
于飛也笑著道:“梅老弟!相逢何恨晚,要是我們早一點見面”
梅華笑道:“不晚!不晚!五臺山的人最快也得三天後才能到,在這三天中,我們還可以多作些預防的佈置”
于飛笑指費長房道:“那你得跟長房多商量商量,這裡原是他的地方!”
梅華與費長房相視一笑,只有侯行夫感到十分失意,爽然有被棄之感,悄悄地退了出去。
是梅華進入王屋山的第二天深夜,王屋山的門樓又重新修了起來,連素姿帶著兩個女侍候在門樓上。
忽然有一條人影,迅速地向外溜去,避過了連素姿等人的眼睛,卻避不過靜候在暗中幾對眼睛。
因此當那條人影將要飄出谷口時,山谷旁的密林中突然掠出三道人影,並排擋住那條人影的去路。
那人驚叫一聲回頭又想逃走,連素姿等人早從門樓上下來了,三枝長劍閃著亮光,擋住了那人。
那人見前後都有了阻擋,急忙拿出一樣東西,想吞下去,前面阻路的三人中突然竄出一人。
手指輕點,制住了他的穴道,將他口中的東西剜了出去,卻是一張紙條,他就著天上的月光攤開紙條。
先看了一遍,然後遞到旁邊的人道:“於老!我判斷如何?”
說話的是梅華,另兩人是于飛費長房,于飛在紙條上省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