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有的是機會去哄她,咱們這個事,今晚不辦了,恐怕以後就逮不到你了。”
被他又捏又揉的,腦子裡一團漿糊了,應變能力明顯下降,正極力尋找對策時,聽見被丟在一邊的短風衣兜裡的手機響了,正要高興。
卻,何曉佐麻利的翻下床去,摸出她的手機,看也不看,直接關機。
莫離很憤怒,不等發火,居然瞧見何曉佐指間又夾出個避孕套,怒火瞬間轉變為恐慌。
他都光溜溜了,哪拽出來的?莫非,塞在底褲裡——變態啊!
一點點撕開包裝,說實話,這傢伙的賣相,太具欺騙性:玉潤光潔的肌膚,乾淨利索的線條,結識漂亮的小腹,修長迷人的雙腿……
手中拆著避孕套,瀲灩的雙眼卻緊盯著她,實在刺激人的感官。
俯身,一手撐在床沿,一手拈著捏著撕掉包裝的避孕套,在她眼前晃啊晃:“節約光榮,浪費可恥,都拆開了,不裝點東西,多對不起生產廠家吶!”
莫離稍稍有了點力氣,把那套子一把奪過來:“空氣也算東西吧!”
事實證明,他果然變態,十分變態,超級變態!
莫離裹著被單,靠坐在床上,全身軟綿綿的,哪裡力氣,卻要把避孕套吹起來,技術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吹得面紅耳赤,吹得大腦缺氧,吹得連腳腕上什麼時候被何曉佐用一根腳鐐鎖在床柱上都沒發現。
終於把那套子吹鼓了,雙手握住泡身,剛遞出去,卻發現那個笑眯眯的變態,手裡捏著一沓拆了封的套子遞過來。
莫離都要哭了:“大哥,原來你還兼職賣避孕套啊?”
“少囉嗦,要麼吹,要麼辦事。”
一通窮折騰,到後來,兩人都熬不住,稀裡糊塗的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是莫離先醒過來的,第一次發現八爪章魚不是女性的專有形容詞,看他纏她,典型的“招牌鴨”變身“章魚哥”。
活動活動,發現藥勁過了,體力恢復。
輕拿輕放地掰開他攬在她腰間的胳膊,絞著她雙腿的大腿,扭頭看看,他還在沉沉的睡著,心裡一陣歡喜,正要下床,卻發現腳腕被銬住,恍悟,怪不得這傢伙睡得這麼放心。
哼——你有你的三十六計,我來我的七十二變,誰怕誰!
莫離仗著身體柔韌性好,以高難度雜技動作,橫過何曉佐,撈到另一側床頭櫃上的鑰匙,開啟腳鐐。
剛想甩開它,一隻手摸過來,嚇她一跳,偏過頭來看看那鹹豬手的主人,還沒醒。
莫離眯了眯眼,果斷用剛從自己腳腕上脫下來的腳鐐銬住夢中都不忘吃豆腐的何曉佐。
攥緊鑰匙,起身下床,卻被何曉佐從身後攔腰抱緊,拖回床上,翻身壓住,嗓音靡啞而性感的呢喃:“起這麼早幹什麼,再睡會兒。”
莫離回望他惺忪的睡眼,磨了磨牙,一巴掌扇過去,瞬間打散何曉佐的瞌睡蟲,微眯的眼驀地瞪圓:“你……”
“你什麼你,給我下去。”用力掀翻震驚中的何曉佐,起身,跳離床邊好遠。
何曉佐也要起來,腿一動,發現被禁錮,看著莫離顧上不顧下的撈起散落的衣服,眸光沉沉浮浮。
拉開床頭櫃抽屜,胡亂抓出幾捆鈔票,往莫離這邊的床腳一丟,微笑:“遇上難處了吧,不然也不會出來‘賣’,我會在這住上一段時間,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典型的狼外婆笑容,她又不是小紅帽,才不會主動送上門給他“吃”,用衣服裹住自己,衝進洗手間。
何曉佐慵懶的舒展身體,睨著洗手間方向,揚聲:“你也不要誤會,我就是有點晚睡強迫症,昨晚睡得不錯,大約你的身體有治癒系功效,所以,打算租賃一段時間,價錢隨你開,這幾萬就算給你的定金。”
呸!十足的暴發戶做派——隨身攜帶大筆現金,遇事不管大小,統統砸錢解決。
她確實缺錢,可出來是賣藝,又不是來賣身的。
穿戴整齊,掀開馬桶蓋,把那鑰匙丟進去,沖水,洩恨吶!
開啟手機,二三十條未接來電提醒,都是米夏打過來的。
莫離一邊回撥,一邊走出洗手間,看都不看床上的美景。
何曉佐出聲:“你把鑰匙沖走了?”
莫離皮笑肉不笑:“你現在打119,估計還有的救。”
電話通了,裡面傳來米夏的哭腔:“離離,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我問潘良良,他說不知道,再找不到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