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而已,又沒有廢,能自己走的!”聞言鳳輕歌拉下衣服就要站起來。
“若再這樣走下去,陛下的腳就真的廢了!”樓君煜看著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微沉,清醇的聲音淡淡響起,“陛下的腳不能再穿著鞋子走路了,方才將襪子與腳分離已是極為困難,陛下若還想及笄之禮能走路,便莫要執意強撐。”
鳳輕歌看著被撕了大片皮肉的有些血肉模糊的腳,又想起他在湖中渾身是血,閉著眸子,臉色蒼白,毫無聲息仿若死了一般的場景,眸光微閃:“可是你的身體……”
樓君煜看著她,唇角輕彎:“已無大礙,陛下不必擔心。”
此時,樓君煜已揹著鳳輕歌不知道走過了多少林子,爬過了多少小坡。鳳輕歌拎著鞋子,將手輕輕地環在他的頸間,心中卻似打了千千萬萬個結,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是寧王之子,她猜不透他,她應該防著他,她應該對他保持距離,那麼多的應該,可是……現在他揹著她……她卻覺得胸口的某個地方很暖……很暖……
心中正百般複雜時,忽有什麼奇怪的聲音傳來,鳳輕歌不由心中一驚,對著樓君煜小聲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嗯,聽到了!”樓君煜身形微頓,淡淡道,“是鱷魚的聲音,還有……傅公子和步將軍!”
鳳輕歌不由微微驚異,是他們??怎麼還有鱷魚?
樓君煜揹著她朝聲源處走去,只見面前一片大湖,傅秦翊站在湖裡,雙手環胸,一雙桃花眼流露著濃濃的興味,腳下卻是踩著一隻約莫三米長的大鱷魚,鱷魚的嘴被一根粗粗的大木棒支開,張合不得。
“本公子喝個水你也敢偷襲,唉!真是不懂事!”傅秦翊閒閒地看著腳下的鱷魚,懶懶道。
“你夠了沒有!到底還找不找人了?”步凌寒站在岸邊,冷冷道。
傅秦翊微微轉眸,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異光,面上露出一絲複雜之色,嘴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