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孔融都有了充足的底氣。
從某種意義上講,如果沒有李賢,北海國能否存在至今還是個問題,孔融永遠也忘不了管亥大軍圍城時候那段刻骨銘心的日子,他盼星星盼月亮等待援軍,可寄予厚望的幾個故‘交’好友沒有一人前來救援,最終反而是名不見經傳的李賢拍馬趕到,‘逼’退了管亥。
孔融之所以對李賢再三容忍,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顧及李賢的救援之功。
廳內,三人閒談了一陣子,話題不知不覺轉移到了陶謙身上。
對於這位老友,孔融頗有微辭,“陶恭祖教子無方,竟被逆子出賣,這就是養虎不成反被害呀”。
話語間,孔融依舊對上一次陶應出兵討要米粟的事情耿耿於懷。
李賢正‘色’道:“陶應狼子野心,陶使君卻依舊被‘蒙’在骨裡,若是被這等‘陰’險小人上位,只怕北海國永無寧日”。
太史慈也‘插’言道:“我聽說下邳破城之前,曹軍糧秣早已經告竭,若不是出了內賊,曹‘操’是無法攻入城中的”。
陶謙吸了口冷氣,道:“陶應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李賢與陶商‘交’談了一夜,對下邳城內發生的事情頗有了解,當下聽他說道:“據說下邳城內世家大族分成兩派,一派支援陶商,另外一派擁戴陶應,曹軍破城那晚,親近陶應的大族都逃出了城外,而支援陶商的那些家族傷亡慘重”。
孔融連連搖頭,道:“逆賊當誅,不行,我得寫封書信告知陶謙,讓其多加小心”。
李賢樂見其成,反正他也瞧著陶應不順眼,如果陶謙真能將陶應拿下了,這倒省了他很多心思。
換言之,即便孔融的密信被陶應截留了,陶應若是報復也只會向孔融尋仇,而不是他李賢。
又談了一陣子,孔融允諾李賢、太史慈,讓他們二人酌情擴兵,錢糧、軍械事宜郡府會大力支援的。
對此,李賢自然喜聞樂見。
與曹軍廝殺過後,李賢開始意識到兵馬不足的問題,之所以沒有草率增兵,就是顧及孔融的想法。
眼下,孔融鬆口,李賢便決定大肆招兵,他打算增兵至兩萬人。
在這‘亂’世紛紜的年月,萬餘兵馬真的不足以改變什麼。
要知道,李賢的敵人是曹‘操’,是袁紹,他們可都是擁兵十多萬的大軍閥,有這樣的對手,沒有三四萬兵馬,難免會生出顧此失彼的感覺。
眼下,雖說李賢手中掌握了不少先進的軍械,可這些技術進步並不足以完全彌補軍士數量上的優勢。
古代戰爭,總而言之還是拼的人海戰術。
這就好比聚眾鬥毆,自然是人多的一方底氣更足一些,戰場廝殺也是如此。
孰強孰弱鬥過才知道,可數量的多寡卻是一目瞭然,是能夠最先影響到軍心士氣的。
李賢在府內赴宴的時候,他的親衛也有人款待,畢竟都是戰場上廝殺過的漢子,孔融也不想留下刻薄寡恩的話柄,所以對他們也很是照顧。
從郡府中離開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頭的時候了,李賢與太史慈在孔融的陪同下用過了慶功宴,又婉拒了陪‘侍’的舞‘女’,後來,太史慈回家陪他的妻子去了,李賢也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數月未見,孔黎似乎豐腴了少許,尤其是她‘胸’前的‘玉’兔顫顫巍巍的狀似變大了幾分。
“夫君,黎兒今日好看嗎?”
“好看,我家黎兒最是貌美,為夫喜歡的很”,說到這裡,李賢的呼吸已經有些沉重了。
“真的嗎?”孔黎雖然扭扭捏捏的,可她那惹人生憐的表情卻分外動人。
李賢哪裡還把持的住,在外頭,他不願意沾‘花’惹草,可回到自己家中,他頓時化身為禽獸。
“嗷……”李賢只覺得自己頭腦發熱,接下要做的事情完全不由自己作主了。
“夫君,衣服,等妾身服‘侍’你褪了衣物再來可好?”
“夫君,蠟燭,熄了燭火可好?”
“夫君……”
孔黎的呼喊頓時變成陣陣嬌喘,屋內‘春’‘色’無邊。
當夜,不知道梅開幾度,李賢只知道孔黎實在受不住,把她的貼身婢‘女’喚來助陣。
小妮子未經人事,卻早已經聽說過這等人倫大事,看過手繪的‘春’工圖,偷窺過李賢的房事。
哪個‘女’子不懷‘春’?在‘侍’‘女’眼中,李賢完美無缺,便是‘侍’奉他,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