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確實不記得了,一開始好像是李衛他們,後來就記不清楚了,怎麼了?該不會是你扶我過來的吧?”
李賢故意說出真相,他想試探一下糜繯的反應。
糜繯聽罷之後咬牙切齒,道:“沒錯,就是我把你扶回來的,要不然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李賢故作訝然,“啊呀,真是失態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呀”。
“你還讓我給你倒了杯水!”
糜繯這是秋後算賬的架勢呀,李賢不敢怠慢,急忙打起‘精’神,運起三寸不爛之舌,狡辯道:“都說酒壯慫人膽,若是平時,我自然沒有這個膽子,可昨晚喝醉了,難免有些失態,三公子,喔不,三小姐你就大人大量,莫要與我一般見識了,我真的只是一時糊塗,”。
白日間,李賢前呼後擁,他麾下的數千名將士對其俯首帖耳,不敢有絲毫違抗,端的是威風八面,可現在,在糜繯面前,那個耀威揚威的北海國都尉卻像個做錯事的丈夫,陪著小心,帶著笑臉。
不知怎的,糜繯一下子就消了氣,不過,她嘴裡還是說道:“你睡著之後有沒有聽到什麼?”
李賢心頭一跳,知道‘肉’戲來了,這時候說什麼也不能承認自己聽到了糜繯的心事,如若不然,後果堪憂!
有了心理準備,李賢說起慌來顯得鎮定無比,“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有聽到,怎麼了,誰說了什麼嗎?”
糜繯這才徹底放下了心,她漲紅著臉,嘴硬道:“沒有,沒有人說什麼”。
劍拔弩張的緊張氛圍一掃而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帳內開始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李賢不敢多言,生怕觸怒了糜繯,而糜繯待了一陣子之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落荒而逃。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李賢這時候才有些信了。
洗涑完畢之後,李賢與糜繯共同用了早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賢總覺得他跟糜繯之間的關係又近了一步。
沒人的時候,糜繯會在李賢面前卸下全部偽裝,‘露’出‘女’子的模樣,而李賢每一次都會瞪大了眼睛,仔細地打量。
如此急‘色’的神態自然惹得糜繯嗔怒不已,不過,‘女’為悅己者容,如痴如醉的李賢還是滿足了糜繯的“虛榮心”。
接下來,李賢又在昌平附近待了三日,終於等到了孔融收兵的軍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