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洲是非常重要的一塊市場……”
曾良君也不想跟師父往深了講,他現在的出口方式是跟紅杉合作,出口的模式太過於單一,參加歐洲的經濟峰會有助於他真正的開啟國際大門。現在國內的公司都號稱要國際化,可是真正的國際化很少有企業能夠做到,曾良君希望全世界接受華夏的企業,甚至反過來模仿他的企業模式,這才是真正的市場贏家。
古曦看了張洞人一眼,笑道:“徒兒,你這個徒孫不聽勸告,我這個做師尊的也沒辦法,我看你還是將那件看家的玩意給他好了。”
這話曾良君沒有聽懂,他確實將這事情看的比師父和師尊都簡單,歐美人的思維和亞洲人有很大的不同,歐洲人市場詬病亞洲人不守規則,許多事情都不按常理出牌,可實際情況是亞洲人善於在規則之內找尋漏洞,而歐洲人在擁有一定的實力之後,一般都是直接踐踏規則。
張洞人想了想,才對古曦說道:“你確定曾良君能夠駕馭那件東西?”
古曦又將看了曾良君兩眼,才確定的說道:“應該沒有問題,配合子午符離會有一定的效果。”
於是張洞人對曾良君說道:“良君,你們預計什麼時候出發?”
“行程定於三天後,不過這兩天怕是要準備會有點忙,”前往歐洲開這經濟峰會的不止曾良君一個,還有國內幾個大企業家,包括兩家重工業的老總,一家通訊公司的老總,還有數家軟體業巨頭。
張洞人點頭,隨後說道:“那你今天就跟為師走一趟,我們回一次洞天凶地。”
“去哪裡幹什麼?”曾良君問道。
“別多問,我們現在就出發!”說完張洞人就將棋盤子扔在了一邊。
古曦看著自己下的一盤好棋散亂開,連忙用手一揮對張洞人說道:“我說這盤棋還是能夠下的,怎麼就這樣給掀了,這麼多年了還是這個性子!”說著他袖子在棋盤上面掃過,那些棋子就跟長了腳一樣,紛紛歸於原位。
張洞人出去後,曾良君也跟著趕了出去,他自然能夠猜到師父是要給自己什麼東西,可是師父現在不想說,曾良君也猜不出來是什麼。
曾良君開車之後,師父就坐在車後面,若是一般人一口氣開幾百公里可能會有疲累感,但是到了曾良君這個水平,別說開幾百公里,他一個人能夠持續開二十四個小時也不會有絲毫乏倦的感覺。
一路上基本都沒有停留,只是加了一次油,就到了省邊界上面,下來之後曾良君和張洞人便直奔洞天凶地而去,進入洞天凶地後,張洞人帶著曾良君走的另外一條路徑,這條路徑比曾良君上一次走的還要兇險,可是張洞人是這個洞府的主人,這些兇險大多數都是張洞人自己刻意佈置出來的,自然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意外。
到了張洞人的府上後,曾良君就在旁邊的一個亭子裡面等著,張洞人徑自而入,不一會兒就出現在亭子跟前說道:“這東西為師本來不願意拿出來,但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你還是將這東西戴在身上吧!”
說罷張洞人手上就出現了一條金晃晃的繩索,那繩索看起來十分綿軟,大約有小指粗細,通體都是鎏金的,看樣子放佛是一條金鞭子。
“這個東西叫做金蟬繩,也是為師看家的一個寶貝,此前你的實力不足以驅動它,但是現在應該勉強能夠達到。”張洞人說道。
“金蟬繩?”曾良君還在打量這把繩子,雖說看到了這玩意,但是曾良君還是不太明白這東西有什麼用。曾良君在修道一途瞭解的還是不夠深,這還是跟曾良君的興趣有關,曾良君這輩子鑽研的都是理工物理類的知識,這些知識在很大程度上都跟道術是衝突的,因為鬼使神差曾良君才加入了修道者之中,但他潛意識裡面對修道的興趣遠沒有做科學研究那麼大,所以關於修道的知識他幾乎都是被動接受的。
“金蟬繩都沒有聽過!”張洞人有些不滿自己徒弟的孤陋寡聞,要是隨便來一個修道者,看到這金蟬繩恐怕都要大流口水。
隨後張洞人說道:“這種金蟬繩只能夠使用一次,使用之後可以再瞬間將你從任何地方拉回來。”
“和聖裁他們的那種穿越空間的原理是一樣的?”曾良君訝然問道。
在道術中還有許多的未解之謎,例如這種空間性的道術,以人類現在的科技看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差不多,不過金蟬繩是一次性消耗品,我們現在還無法做到像聖裁那種大規模傳送的法術,但是勝在速度快,只要發動後瞬間就能夠將你撤回來。”張洞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