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謙指著遠處坐在休息區的一個人說:“就是和這個人一起來的。”
坐在休息區的人穿著剛好和沈翔相反,從頭到尾的黑色,手裡戴著紫檀木的手鍊,個子不高留在很長頭髮,楚天賜感覺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猛然想起來,第一次見到蘇冷月的時候,她當時帶了兩個人,其中個子矮的就是現在坐在休息區的人。
“原來還是風水玄學的高手。”楚天賜小聲自言自語的說。
人群中又爆發出狂熱的鬨笑,沈翔又贏一局,面前的籌碼已經快放不下了。
“謙哥,讓荷官把骰盅換成青色,然後找一把刀放在沈翔坐到對面。”楚天賜對霍謙說。
霍謙連忙按照楚天賜吩咐去做,越雷霆看見楚天賜來了,慢慢走過來。
“天賜,到底是什麼原因,可以讓他連贏三十多把?”
“他胸口是關公讀書的項鍊,書同輸,一晚上都對著荷官,怎麼有不輸的理由。”楚天賜不慌不忙給越雷霆解釋。
“這王八蛋還給我來這一套。”越雷霆皺了皺眉頭還是有些不明白。“天賜,每天來賭的什麼人都有,如果就戴一條項鍊也能贏錢,那還有誰敢開賭場。”
“當然不是一條項鍊就能讓他贏錢。”楚天賜指著沈翔說。“他一身白衣服,看他面相鼻樑挺拔有勢,人輪天闊豐大,是虎相,他又身穿白衣,這叫白虎坐明堂!”
“哥,白虎坐明堂是啥意思?”蕭連山不解的問。
“白虎坐明堂,煞氣廣四方,今晚沈翔一身煞氣剋制對面的荷官,相當於他旺對面的荷官就衰,所以荷官和他對賭,必敗無疑。”
“這裡面還有這麼多學問。”越雷霆摸了摸板寸長的頭髮,皺著眉頭說。“這麼只要穿白衣服面有虎相的人逢賭必贏?”
“這個當然不是,風水玄學又豈會如此兒戲膚淺,很明顯沈翔今天是有備而來,你看他手裡戴著的戒指。”楚天賜眼睛看著沈翔說。
“一個大男人戴顆紅戒指,看著就噁心。”蕭連山沒好氣的說。
“看樣子應該是紅寶石的戒面,他戴這種戒指是有些不倫不類。”越雷霆看了看也很詫異。
“那不是紅寶石,是鯤鵬石!”
“反正都是紅的,有什麼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鯤鵬石相傳是大鵬鳥滴血其上而成,鯤鵬就是大鵬,也就是俗稱的大鵬金翅鳥,大鵬金翅鳥以龍為食,它在空中飛翔,巡視大海中應死的龍,發現龍時,用翅膀煽開海水,成為兩半,龍見這個陣勢,嚇得發抖,就失去知覺,等著被吞食;大鵬金翅鳥於一日之間可吃掉一個龍王及五百個小龍。”
越雷霆猛然意識到什麼,抬起頭一看,地下室的牆面上掛著的正是一副九龍圖。
“霍謙說九龍翱天是吉兆,放在賭場裡能鎮財,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原來……。”
“謙哥說的沒錯,這幅九龍翱天是金色,財屬金,龍有守寶的習慣,所以有九條龍在鎮財合情合理,在風水上這叫九龍蘊財局。”楚天賜再指著沈翔說。“沈翔想必也看出謙哥這個風水局,所以用鯤鵬石來破局,龍遇大鵬金翅鳥必會逃竄,九龍蘊財局已破,所以沈翔攻無不克。”
“那……那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越雷霆聽楚天賜這麼一說很著急的問。
“不光是這些,就連沈翔做的位置也是有人精心給他挑選的。”
“哥,每天賭場來這麼多人,要是知道那個位置能贏球,那還不都搶著坐啊?”
楚天賜搖著頭笑著說。
“當然不是這樣,時間不一樣,財位也不一樣,今天的財位,或許到了明天就變成災位。”
“姓沈坐的地方難道就是今天的財位?”越雷霆好奇的問。
“按照奇門來推算,沈翔今天坐的位置是開門,是一個吉門,開門四通八達,宜遠行,見貴,求財等,百事吉利享通,開門為金神,而荷官的位置剛好相反,荷官在杜門,杜門有閒塞阻滯之義,杜門為木神,遇到沈翔剛好就是金克木。”楚天賜指著沈翔坐著的地方小聲說。
“這簡單,我讓他們換一張桌子就行了,姓沈的坐的地方變了,不就沒在財位上了,我看他怎麼贏。”越雷霆點點頭說。
楚天賜拉著正想吩咐手下把賭桌換到另一張桌子的越雷霆。
“霆哥,沒用的,沈翔今天擺明是有備而來,他也算到萬一你提出換桌子破他財位的可能,所以他才穿了白衣配合他面相,剛才我說了白虎坐明堂,煞氣廣四方,你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