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盈搖頭,也裝出一臉驚奇的樣子來:“娘娘,我可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聽呢。”
那拉氏一想,這事還得問問,皺了皺眉頭,看著八阿哥嚴肅的詢問:“老八,你和皇額娘說實話,到底是怎麼一回子事,我剛還想來著,要把鈕祜祿家的指給你四哥呢”
“啊”八阿哥大驚啊,身子搖晃了兩下,臉色也慘白起來,騰的站了起來,幾步過去,跪到那拉氏跟前,咚咚的嗑了兩個響頭:“皇額娘,你可得給兒子做主,兒子,兒子除了金鎖,誰都不要……”
“荒唐”那拉氏似乎起了玩心,伸手一拍桌子,極嚴厲的說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是皇家子弟,又貴為親王,哪能只有一個女人的?這話以後再也不能講了。”
可盈打量著,那拉氏眼角眉梢都帶著笑呢,看起來,似乎並沒有生氣,就那語氣,也只能哄哄八阿哥這個因為愛情智商下降為零的小傻子吧。
八阿哥臉色更白了,跪到地上不起:“皇額娘,兒子說的都是真話,兒子只想娶金鎖,還請皇額娘給兒子做主,把金鎖指給兒子吧。”
看著八阿哥這麼認真,那拉氏也撐不住笑了起來,不過沒有出聲,在八阿哥聽來,似乎那拉氏還在生氣,也不敢抬頭,只是嘴裡哀求著。
過了一會兒,見那拉氏還不鬆口,八阿哥似乎咬定了似的,一抬頭,看了看可盈,才道:“五嬸也得給侄子做主,我對金鎖一片真心,我敢保證,五叔對五嬸是什麼樣子,我對金鎖就是什麼樣子。”
那拉氏一聽八阿哥這傻乎乎的話一出口,立馬笑出聲來,指著可盈笑道:“你瞧瞧,你瞧瞧,你家爺還真是給這些後輩們做了好榜樣呢。”
可盈臉上一紅,倒是有點惱怒起來,對那拉氏啐道:“你就為老不尊吧,拿著誰都打趣,我看啊,真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八阿哥這會兒才大鬆了一口氣,站起來一瞧,他這額娘還有嬸子哪有生氣的樣子,明明高興的很呢。
剛八阿哥心急,那腦子就木了,這會兒倒是轉過彎來了,立馬大樂啊:“謝皇額娘成全,謝嬸子成全。”
“哪個成全你了”那拉氏柳眉一立:“我還得問問人家果毅公府是怎麼個意思呢,你這倒好,倒先把人給占上了,得,去吧,等我問清楚了再給你回話。”
“是”八阿哥眉開眼笑的告辭。
他剛一出門,那拉氏嘆道:“唉,總算是少了一個麻煩,不過,榮親王那事,倒還真的難啊,指哪家的格格,我都不忍心啊。”
可盈勸了那拉氏幾句話,又和那拉氏詳細參考了一番,這才小心的詢問:“太后若是不忍心指咱們八旗的貴女,那,找一個蒙古秀女,家世算不上好的,性格也堅強一點的指過去怎麼樣?”
那拉氏眼睛一亮:“對啊,你這話講的是,我倒是給忘了,就這麼著,我選了人,和皇上商量一下。”
又在坤寧宮坐了片刻,可盈見沒她什麼事了,就起身告辭。
這大晌午的天,熱的很,可盈回家這一路上,汗都把衣服差點沒打透,心裡直埋怨老天爺,這才進夏天,就這樣熱了,等數伏之後,怕不得把人給熱死,心裡想著,再熱的話,就得到莊子上避暑了。
可盈回了家,一進屋就愣了,就見和靜也坐在屋裡,正由晴兒陪著說話呢。
“這是怎麼了?”可盈呆問了一句:“七兒這是怎麼回事?大晌午的也不怕熱著就來了。”
和靜站起來行了禮,強笑起來:“這麼些天了沒看過五叔五嬸,今天特來看看的,上次的事情,還多虧了五叔幫忙,我帶了禮物,來謝謝叔叔嬸子。”
可盈拉著和靜坐下,拍拍她的手道:“謝的什麼,這都是應該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在那府上吃了虧,我們這當長輩的,總得替你做主不是?”
和靜眼圈一紅:“再怎麼說,都是要謝的……”
晴兒看和靜這樣子,眉頭皺了一下,插話道:“你又不是外人,這也忒多客氣了,快別來這一套了,當誰不知道你呢。”
和靜臉上紅了起來,看了可盈一眼,這才流下淚來:“嬸子,我這心裡苦著呢,也沒個說話的地兒,實在沒法子了,就到嬸子這兒哭上一哭,也發洩一下子,省的憋在心裡,再憋出病來。”
見和靜那麼一個霸道的人,這會兒倒是哭成了淚人,可盈心裡倒還真有點憐惜她了,摸了摸她的頭髮,嘆了口氣:“嬸子也知道你心裡苦著呢,好好的一個尊貴人兒,嫁了那麼個不成哭的東西,唉,這離又離不得……”
可盈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