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為了圍堵前方的千餘騎卒”
曹‘操’一驚而起,他來到輿圖盤,喃喃自語:“郭汜、李催是瘋了嗎?我不去滋事,他們倒來找茬,難道真以為我是紙做的嗎?”
說罷,曹‘操’又道:“還有千餘軍卒?他們是誰的人馬?”
“前軍並未與我軍接觸,身份不明”
曹‘操’大怒:“郡內的各處關卡都是擺設嗎?難道就任其囂張?”
“使君息怒,這夥騎軍來去如風,據說連西涼軍都‘摸’不清他們的來歷”
西涼軍追擊了這麼久都沒查出蛛絲馬跡,如此說來,倒不算是曹軍無能。
終於,曹‘操’有了臺階可下,他皺起眉頭,道:“我怎麼覺得這個說法如此熟悉?如果我記得不錯,數月前,是不是就有這麼一支軍馬從東往西而去?”
“不錯,使君所言極是”
曹‘操’覺得把握到了其中的關竅,“也就是說,西涼軍追的便是數月前的那支軍馬?”
“很有可能”
“這夥騎軍做了什麼?竟然惹得郭汜、李催齊動手,由東向西,再由西向東,難道說,這是李賢的人馬?”
提到李賢,曹‘操’的臉‘色’又黑了下來。
如果來去如風的軍馬真是李賢的手下,那曹‘操’豈不是丟人丟大發了?
兗州可是曹‘操’的根基之地,千餘兵馬就可以來去自如,這讓曹‘操’情何以堪?
“賊軍現在何處?”
“已經過了泗水,正往東而來”
曹‘操’暴怒:“竟然渡了泗水,守軍都是飯桶嗎?”
“賊軍與西涼軍廝殺了一陣子,接著便不知所蹤”
“賊軍一定會往東而來,傳令下去,濟‘陰’以東各處軍寨、關卡。城池,務必提高警惕,嚴防死守,不可放任一名賊軍過境”
“喏!”
濟‘陰’城以東三十六里,一座險峻的軍寨傍山而建,寬敞的官道就在軍寨下方。
如果寨內‘射’出箭矢,官道完全在‘射’程之內。
五百步開外,趙雲與魏茂打馬而立。
“魏茂,此行只可成功,不許失敗”
“將軍寬心便是了,這寨內的守將是我的死黨,我若出面,他一定會降的”
趙雲不置可否:“我只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成與不成,我都會殺入軍寨”。
“將軍稍安勿躁便是了”
“去吧”
“得令!”
魏茂領軍入寨,趙雲只在其中‘混’入了十多名軍卒,以他們的能耐,足以作出恰當的應對。
天子劉協不知不覺間來到趙雲身旁,嘴裡道:“魏茂可是昨日新收的曹將,他會真心歸降嗎?”
趙雲不置可否:“魏茂已經降了一次,他絕不會再降第二次”。
“如果真的降了呢?”
“我能嚇得魏茂投降,自然能取了他的項上頭顱”
何等霸氣的宣言?
劉協聽罷之後覺得火熱無比。
許是受到氣氛感染,下馬休整的軍卒人人振奮,他們頓時生出一股,從軍當從趙子龍的想法。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