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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像?不由相互對看一眼,意識到在隱身暗處、替祁連派撐腰的,定然是甚曠代奇人、武林怪客。

仲孫飛瓊秀眉微蹙,低聲問道:“第一具寒冰塑像是蕭惕,第二具又是誰呢?”

夏天翔俊目之中淚光微轉,悲聲答道:“這第二具寒冰塑像,是一位曾經幫過我的忙,並與我約定在峨嵋捨身巖下相會的武林前輩。”

尉遲巧失驚叫道:“是‘天涯酒俠’慕無憂?”

夏天翔流下幾滴英雄珠淚,點頭答道:“老前輩猜得不錯,正是這位以見識淵博著稱江湖的慕老前輩。”

尉遲巧因與慕無憂也是多年道義之交,聞言不禁愴然傷神,想了一想,又向夏天翔問道:“夏老弟,你怎能斷定所見的寒冰塑像是由真人屍體凍成?”

夏天翔答道:“我對‘白衣崑崙’蕭惕雖然陌生,但對‘天涯酒俠’慕老前輩卻太以熟悉,一看那具寒冰塑像的神情,就知縱然請到老前輩這等曠代巧匠,也決難假造到那般維妙維肖的程度。”

尉遲巧驚詫悲痛交集,繼續問道:“這兩具寒冰塑像的身份確實已足駭人聽聞,第三具屍體又是誰呢?”

夏天翔以一種連自己也不太相信的神情,茫然答道:“尉遲老前輩,你說錯了,前兩具寒冰塑像的身份還在其次,第三具寒冰塑像的身份才真正駭人聽聞,竟是當代武林中三大難纏人物之仲孫飛瓊聽得大吃一驚問道:“三大難纏人物之一,是你師傅?抑或是我爹爹?”

夏天翔搖頭說道:“既不是我師傅,也不是你爹爹,而是曾在宜昌酒樓送過我一柄湘妃竹忻扇的‘風塵狂客’厲清狂老前輩。”

仲孫飛瓊想了一想,柳眉微蹙,搖頭答道:“不相信,不相信,我決不相信‘風塵狂客’會死在祁連山絳雪洞中,變作寒冰塑像。”

夏天翔目注仲孫飛瓊,苦笑說道:”仲孫姊姊,不僅你不相信,連我也不相信,但這些情景,又偏偏經我親眼目睹,決非幻覺,卻應該怎樣解釋才好?”

仲孫飛瓊沉思片刻答道:“我們設法求證。”

夏天翔答道:“能夠求證當然最好,但我如今已被絳雪洞中所見的怪異弄得有些頭昏,想不出應該怎樣做法?”

仲孫飛瓊笑道:“這事並不大難,你與尉遲老前輩前往峨嵋捨身巖下赴約,看‘天涯酒俠’慕無憂到是不到……”

夏天翔介面說道:“姊姊是不是騎著青風驥,率領大黃小白直上崑崙,打探‘白衣崑崙’蕭惕的生死存亡?”

仲孫飛瓊點頭答道:“因為‘風塵狂客’厲清狂的蹤跡宛如天際神龍,不可捉摸,我們遂只有分向峨嵋崑崙兩處探聽。倘若蕭惕、慕無憂果真遭遇不惻,則‘風塵狂客’可能也就凶多吉少。萬一你在峨嵋見到慕無憂,或是我在崑崙見到蕭惕,心頭所疑,豈不便可煙消雲散?”

夏天翔劍眉雙聚,噘嘴說道:“仲孫姊姊,你這種求證辦法雖很好,但我好容易才與姊姊相逢,卻又要匆匆分手。”

仲孫飛瓊偷瞥尉遲巧一眼,玉頰微泛嬌紅,尉遲巧遂知情識趣地搶先幾步,與異獸大黃並行,免得夾在這對小兒女中有所礙事。

仲孫飛瓊見尉遲巧有意無意地搶步當先,不禁佯作嬌嗔,瞪了夏天翔一眼說道:“你是否想得到這次會在祁連山中與我相遇?”

夏天翔誠中形外的目注仲孫飛瓊嬌靨,應聲答道:“我自點蒼一別以來,雖朝夕思念姊姊,但在此相逢,卻屬夢想不到。”

仲孫飛瓊笑道:“相逢既屬意外,離別就不必悲悽,何況我們在峨嵋、崑崙所見的結果,還得互相對照求證,會面之期,怎會太遠?”

夏天翔聞言喜道:“仲孫姊姊這樣說法,區區小別情懷,自然容易排遣,但不知我們在何時何地相見?”

仲孫飛瓊笑道:“時間不必約定,地點就在峨嵋,因為我的馬快,只要中途無甚延誤,可能你們剛剛抵達,我也便從崑崙趕到。”

夏天翔忽然想起一事,遂以一種關切的神色向仲孫飛瓊說道:“仲孫姊姊,你這次遠上崑崙,有位危險人物必須特別注意。”

仲孫飛瓊方自一愕,夏天翔又復說道:“她就是崑崙派掌門人知非子的心愛女弟子鹿玉如。”

仲孫飛瓊越發愕然問道:“我聽說過鹿玉如的名頭,她是一朵資質極佳的崑崙異卉,你怎麼卻把她叫做危險人物?”

夏天翔遂將自己在鹿玉如手下糊里糊塗地捱了一枚“天荊毒刺”,幾乎冤枉慘死之事說出,說完笑道:“仲孫妹妹,你想這位鹿五如姑娘竟敢如此亂目崑崙特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