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見司徒玉不理他,只得悻悻的在一旁跟著。陳佩之對雲劍低聲笑道:“大哥,情敵出來了,你不去教訓這小子?”雲劍搖頭笑道:“這人雖然任xìng點兒,但xìng子倒是不壞,不必管他,對了來參加武林大會的,有沒有名字叫姜大和鐵雄的?”陳佩之想了想,道:“人數如此之多,便是有也不知道。”
雲劍點了點頭,這兩人恐怕也是來參加大會的,又問道:“那,那位黑白子前輩呢?”陳佩之道:“那位前輩昨天晚上便走了,他說先走一步,讓咱們後來跟上。”雲劍苦笑一下,道:“這位前輩還真的獨來獨往。”陳佩之道:“似他這般武功高強的人,本來就沒人攔得住他。”頓了一頓,又道:“聽絕緣師太說,現在也有各路英雄都前去相助,在石家莊聚會,不知到時候是否還要選出一個武林盟主。”雲劍輕笑道:“打仗是將軍的事,武林盟主不過是制約這些江湖豪客罷了。管看不管用的。”
眾人雖是結隊而行,但都是江湖之人,來往都是匆匆,從峨眉到石家莊,路程可謂頗遠,但眾人都想趕在chūn節之前趕跑遼狗子,好回家過個年,因此都是酬心壯志,激情高昂的趕路,連rì飛奔,終於是趕到了石家莊,眾人剛一下馬,便有下人來迎接,將眾人招待入內,這是一間規模頗大的府邸,原是一名富人所有,這人雖然富貴,但卻不忘報國情懷,只因若是邊境出了戰事,他在此處難免遭殃,因此聽說眾位英雄乃是來打遼人的話,登時人情萬分的招待,出錢出力,還特意把門口單氏的牌匾換做了英雄莊三字。
這可謂畫龍點睛之筆,來的人看了一眼,都笑了開,紛紛大讚莊主聰明識大體,甚至有些放下豪言,稱rì後若是莊主遇到什麼困難,只管找他們來幫忙。雲劍幾人也受到了貴賓般待遇,到了屋內,便引分為男女各自引到了東西廂房。到了午時,下人過來傳話,稱要開英雄會。
雲劍等人也是按時過去,只見這個會廳尚比峨眉派的大殿還大,雲劍放眼望去,恐怕至少有個三四百人,這大廳土木尚新,恐怕是最近才改造的,看來這位莊主是下足了本錢。雲劍等人與一般後輩安排坐在一處,看看左右,一些是在峨眉山見過的那些門派的人,一些則不相識,但此時共坐一船,即便不相識,也得拱手道一聲兄弟。
男人交往往往不需要什麼感情,只要共舟共濟過後,都可以成為兄弟。雲劍等人和周圍的人打過招呼,便靜靜等候。坐了一會兒,才見丁劍海匆匆趕了進來,前面走的則是黑白子,一些前輩大都聽過他的名堂,見他進來,都紛紛起身拜見,那些後生雖不知道,但見了這等氣勢,也都紛紛跟著拜過。
黑白子目光一轉,道:“你們可讓老夫好等啊。”他輕功高,雖然不是第一個出發,但卻是最先趕到的人,眾人聽得他大發脾氣,都不禁臉sè微紅,不敢抬頭。黑白子擺袖道:“算了算了,老夫有事先走,你們自個玩兒。”當下丟下丁劍海等人,唰的一聲便不見了蹤影,一些暗中不滿他狂妄態度的人,見了黑白子這身出神入化的輕功,登時都不敢不服。
丁劍海咳嗽一聲,掐著手指,道:“南北各地的盟主請出來罷?”從一旁走出兩個人,這兩個人一個是在江南地區的盟主,另一個是北方地區的盟主,換句話說,也就是此處的地頭蛇。陳佩之忽然問了問,道:“若雪,你家可就是在北方?”詩若雪點了點頭,道:“在附近一處山谷裡,哪裡常年積雪,我爹便取個名字,叫做積雪谷。”
陳佩之點了點頭,南方的盟主叫做葉問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乃是洪拳門的掌門,洪拳門原是一個江南小小的門派,也沒什麼jīng妙的武功,但葉問雄卻憑藉著自己的天資,從前輩遺留下來那些粗淺的功夫中悟出了不少jīng妙的武功,從二十多歲接掌掌門,但現在花了整整二十年的功夫,將洪拳門發展成為當地的大派,隨著他jīng心教導,門下弟子也出了幾個英才,在江湖上也是頗有名聲,大有一舉成為名門大派之勢。
旁人不聽他的光輝的事蹟,單見如今的洪拳門,便知此人的才智和武功,雖然江南地區門派眾多,高手輩出,但幾乎不用爭議,便讓葉問雄成為了江南的盟主。
北方的盟主乃是詩萬里的一位故交,並非門派掌門,而是浪跡江湖的大俠,但他不像詩萬里,四處遊蕩,只在北方地區活動,因此在北方的聲望甚至連號稱北劍的詩萬里都稍有不及。這人jīng通多種武藝,偏生劍術不通,因此自號劍不通,倒非是在反喻自己劍術通神。
劍不通不似丁劍海那般道貌岸然,葉問雄那般jīng明幹練,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