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è倒一人,他可不管是否明教中人,只要威脅到詩若雪安危,不管是誰都照殺不誤!白鈺臉sè微微一變,金山蛟猛喝一聲,雙筆點了過來,詩若雪道:“鈺兒小心!”
白鈺見金山蛟欺近,手腕一晃,一柄長劍頓時消失,金山蛟臉sè大變,只覺胸口微微一痛,急忙縮腹,退了開去,一條判官筆shè出,以止白鈺進劍。白鈺果然側身一避,手中一頓,金山蛟血xìng大起,使出鷹爪功抓住劍身,另一條判官筆飛快shè出,啵的聲插在白鈺肩頭。白鈺吃痛,只覺手上一震,長劍被奪了過去,金山蛟使出鷹爪功,抓向白鈺。白鈺大驚,急忙躲開,但他武功遠不及金山蛟,這一抓竟然躲不開,肩頭被抓了個實,金山蛟手握長劍,正要痛下殺手,卻覺寒光閃爍,刺激毛孔,急忙退了開去。
詩若雪劍光晃動,施展雪花劍法,金山蛟不善使劍,卻將劍拿做判官筆來使。白鈺臉上一閃愧sè,詩若雪道:“鈺兒,你去保護司徒妹子罷,這老頭交給我來應付。”白鈺拔出判官筆,見一個明教人正靠近司徒玉,立即揮手shè出,那人躲閃不及,被刺中眼睛,痛得一慘叫。
林根生拆解了幾招,身上已中了兩劍,心中駭然無比,叫道:“使出玄木棍法!”霎時圍來十個男子,均是手持銅棍。朱宇天識得厲害,急忙叫道:“陳公子不可戀戰,我們速速逃離!”陳佩之見己方已有兩人受傷,而朱宇天兩人顯然也不是黑白雙煞的對手,若然自己被他們困住,那一行人便要全軍覆沒了!當下趁著他們的棍法還未使出,急忙使出萬劫神劍,逼開兩人,衝了出去。
又向熊炎shè了一劍,他所到之處,便是萬劫神劍一出,眾人不敢硬接,都是急忙躲開,如此詩若雪他們已來到一處,由陳佩之斷後,向山谷那邊逃去。熊炎本待要追上,但林根生卻知地形,道:“那個地方雖然我沒去過,但卻是個山谷,只有一條路可進,我們先追後追都是一樣,還是看看大夥傷勢如何。”熊炎道:“有理!我去瞧瞧我弟弟傷勢。”
陳佩之幾人見熊炎等人未加追趕,卻是不敢掉以輕心,仍是向山谷退去。熊炎等人卻是不急不慢的跟著。雲塵道:“這山谷可有出路?”朱宇天苦笑道:“這裡我沒來過,不過即便沒有出路,我們也無選擇,前面是一條冰川,除了山谷一路,便只得和他們硬拼。”雲塵點了點頭,詩若雪問道:“鈺兒,你傷得不要緊吧。”白鈺微微一笑,道:“雪姐姐我沒事。”陳佩之看了他一眼,眾人來到谷口,卻都是心頭一沉,只見這個一丈寬的谷口已被大雪塞住。雲塵道:“既然無路可走,便歇息一番,留住氣力和他們再打一架。”眾人點頭稱是。
陳佩之向司徒玉問道:“我和大哥下得山來,卻不見了你們,好生焦急。”
司徒玉喜道:“雲,雲劍他也在麼?他在哪裡?”陳佩之道:“我們不見了你們,便分頭去找,約定今天中午碰面,但我碰到了明教等人,便隨著他們來找,大哥他想必不知道。”司徒玉聞言頓覺失望,又問道:“你是怎麼遇到他的,他不是遇到了冰火雙雄。”說著望向朱宇文。
朱宇文點頭道:“不錯,我,我解手之後來到我們歇息之處,見到了雲公子所刻的字跡,他說他們遇到冰火雙雄,先一步逃開,叫我再想辦法追上。後來我趕了過去,卻遇到了冰火雙雄,便想逃回明教總壇,豈知未到總壇,便見著了被林根生等人圍攻的詩姑娘他們。若不是後來出現的白少俠,恐怕我們都難逃一劫。”
陳佩之道:“那個林根生不是明教人麼?怎麼會攻擊你們?”朱宇文嘆道:“陳公子有所不知,現在我們明教已被白虎壇壇主白卓控制,他是在排除異己,不知道其他壇主是否安然無恙。”他似乎早料到有此一天,神情不是那麼悲傷。陳佩之點了點頭,向他們敘述了雲劍遇到塞外神龍等事。
眾人聽得塞外神龍和北冥子一戰,都是相顧駭然,但這一驚天動地的比試,卻不知結局,未免有些遺憾,不過想來北冥子的勝算大些,恐怕最後勝利的會是他。司徒玉拍手叫道:“是了!冰火雙雄他們的玄冰烈火掌對付不了沒有內力的外家高手。”但眼光一掃,自己一方卻無一是外家高手。
陳佩之道:“現下我們該做何計?”司徒玉望了望谷口,道:“我們若能進谷,仗著這地勢,便能阻擋他們。但現下谷口都堆滿積雪,恐怕很難清理。”陳佩之微微一笑,道:“這有何難,你們且讓開。”眾人聞言都退了開去,陳佩之道:“再退些。”眾人一遲疑,依言再退,雲塵叫道:“他們來了!”陳佩之回頭望去,只見二十來個黑點快速移來。當下不再遲疑,猛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