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眼中掉下淚來,哽咽道:“雪姐姐,你待我真好,對了,你見著叔叔沒有?”
詩若雪搖頭道:“我沒見著,不過陳公子他們卻遇到了我爹爹,我爹爹很好,現在估計是在丐幫。”白鈺點了點頭,道:“等他們醒來,我們便回中原找叔叔。”詩若雪嘆了口氣,起身道:“我那些面去給陳公子和雲公子,你快進屋裡吃吧。”白鈺點了點頭,心頭暖暖的,便起身回了屋子。
詩若雪來到陳佩之兩人的房間,陳佩之只是消耗過甚,而云塵卻是失血過多,急需補養。詩若雪先是餵了他喝下一碗麵湯,再去喂陳佩之喝下,見了兩人臉sè蒼白的躺在床上,不禁微微一嘆,走出了靜室。
過了幾天,雲塵率先醒來,原本換做其他人或許早已醒來,但他修煉的內功有別,在受此重傷和失血過多時,自然而然的暗中調養,再加上詩若雪的jīng心照料,醒來時神sè已好了許多。而陳佩之卻還是昏迷不醒,他走火入魔,險些經脈寸斷,在通天山莊又是消耗過度,如此積累下來,實是傷到元神,自然恢復得慢些。
雲塵道:“陳公子怎麼樣了?”司徒玉道:“你難道不記恨他那一劍?若不是你天生有異,恐怕早去見閻王了。”雲塵笑道:“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何況他那時走火入魔,也是我太大意了,不然陳公子那時已是強弓之末,無論如何也是傷不到我的。”
司徒玉抿嘴一笑,道:“你這生xìng不怕死的摸樣倒真和雲劍一般無二。”說道雲劍,心中不禁黯然,說道:“雲郎他不知怎麼樣了,會不會遇到了冰火雙雄。”朱宇天走進屋道:“司徒姑娘,你放心,雲公子不會遇到冰火雙熊的。”司徒玉奇道:“你怎麼知道?難道他們一直守在哪裡?”朱宇天道:“守倒不是,而是他們來攻谷了,這次帶的高手也多,來了一個旗的人,恐怕不好應付。”他對林子竹道:“林公子,這谷還有出路麼?”
林子竹搖頭道:“沒有,出谷只有那條路,這谷中雖然氣候溫暖,但也是相較於外邊,這山岩皆有冰雪,想要攀登出去,絕非有絕頂輕功不可,若然一個失足,便將粉身碎骨。”
朱宇天嘆道:“我這幾rì常到谷口那邊去檢視,看看他們走了沒有,這天出去,見到了一隊火旗,便知是他們來人。這些時候他們沒有攻進谷,恐怕便是在等人。”朱宇文倏然起身,道:“我這火旗令主尚在,怎麼會來了火旗?”
朱宇天道:“若然我們沒有在教中,他們以聖火令命令,除了我們四個壇主,那些旗主還是要聽令的。你不在教中,恐怕他們便以你叛教為由,重新立一個旗主也未嘗不可,你看林根生,他本是副旗主,關係也和我們不錯,但被任命為旗主後,也不得不聽命於他們。只是教中究竟是誰起了異心,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兩大護法都已不在,這聖火令他們究竟從哪裡得來?”
朱宇文黯然一嘆,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朱宇天道:“若然只來了一個火旗,倒也不怕,畢竟你是火旗令主,火旗的火門陣你最熟悉不過,但還有江湖十惡霸的李四和錢二,這二人武功比黑白雙煞更為厲害,陳公子現在還昏迷不醒,和他們硬拼無疑是自尋死路。”
朱宇文急道:“這裡又無出路,唯一的路被他們堵死,除了硬拼還有其他辦法麼?”朱宇天笑道:“弟弟,我看你是心急便忘記老本。”朱宇文一愣,隨即喜道:“不錯!機關之術本是我們擅長,這裡竹子茂密,來做機關最好不過了!不過,”他望向林子竹,道:“還得林公子答應才行。”
林子竹微笑道:“自然沒事,這山谷即不是我的,竹林也不是我種的,你們若然沒事要來破壞,我自然不答許,但現在你們是為了保命,我豈有阻止之理。”朱宇文大喜,道:“如此多謝了!相救之恩,在下等沒齒不忘。”
雲塵道:“你們兩人便在這裡佈局,我去拖延敵人。”詩若雪驚道:“你傷勢還未痊癒,豈可去應敵,還是我來吧,我輕功不錯,至少跑得多熊炎他們。”雲塵道:“你輕功是好,但光跑哪能阻止得了他們?這裡除了昏迷著的陳公子,武功便屬我最高。況且你還有照顧陳公子,所以理當我去,你和司徒姑娘在這裡幫助朱大哥佈置機關,拖敵之事還是我來。”
白鈺道:“雪姐姐,他說得對,你還是留下,我和他一起去。我傷勢已經好了,拜金山蛟所賜之傷,我要盡數還給他!”詩若雪道:“我不許你去冒險。”白鈺微微一笑,道:“我現在比以前厲害多了,和金山蛟對決時,一來他使的是判官筆,我從未遇過,才會畏手畏腳,現下明白他的招數套路,我還有逃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