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他感覺又東西抵在自己的屁股上時頓時就火了:“該死的,BloodRose,你敢!”
“你覺得我敢不敢?”說完還故意往前頂了頂。
“你……”安諾然說著扭過頭就一拳向BloodRose招呼過去,趁著BloodRose躲閃的空擋,安諾然就趁機跳下了沙發,離BloodRose有一段距離後邊安諾然才指著BloodRose說道:“你還想霸王硬上弓啊?你還有沒有點良心,我為了救你身受重傷,現在你竟然還想強姦我!”
“喂!喂!喂!話別說的那麼難聽嘛。”BloodRose一邊說著一邊靠近了安諾然。
安諾然見BloodRose向自己走來,轉身就想走卻被BloodRose一把攔腰抱住了。
“該死!放開我!”安諾然掙扎道。
“好了,別鬧了,你身上還殘留著那東西不覺得難受嗎?不如去洗個澡吧?”說完不等安諾然答應就將安諾然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進了浴室之後BloodRose就把安諾然扒了個精光,面板一下子接觸到冷空氣,不禁讓安諾然抱緊了身體,BloodRose在浴缸裡放好了熱水就把安諾然放了進去。
“諾然!”
“幹嘛?”安諾然沒好氣的說道。
“你生氣了?”
“我沒那閒功夫!”
“我跟你開玩笑呢!你看我現在不是什麼都沒對你做嗎?”
“誰知道你待會兒會不會狼化?”說著安諾然就瞥向了BloodRose的小腹下方,在看見對方褲子明顯的隆起部位,不禁向其投去了鄙夷的眼神。
“那都怪諾然你呀!誰叫你剛才叫得那麼性感呀!”
“胡說八道,誰叫了?你再敢提剛才的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捨得嗎?”
安諾然看了看BloodRose便將頭扭到一邊,BloodRose輕笑了一聲就為安諾然小心翼翼的擦洗著身子,儘量避開他的傷口。過了一會兒安諾然回過頭說道:“我說,你給夏寒吃的是什麼藥啊?為什麼你說何言才是最好的解藥?”
“春藥!”
“What?”
“那是嚴最近研發的新品,吃下去之後人先是會昏迷六個小時,隨後藥性就會在身體裡產生效果,你說那時候的夏寒身體的毒不就只有何言能解決了嗎?”
安諾然愣了愣說道:“所以說那不是什麼毒藥?”
“當然!”
“所以說是我誤會你了?”
“唉!諾然你現在才知道啊!”
安諾然看著BloodRose卻說不出話來,BloodRose見安諾然不說話就笑道:“現在知道也不算晚。吶!諾然,今天下午我在紫竹林的話,你信嗎?”
安諾然想了想今天在紫竹林發生的一切說道:“信與不信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如果你說你信的話,那我們就不說別的了,我們就在一起唄!”
“如果我說不信呢?”
“唉!那我就只有忍痛割愛了,殺掉你,一不做二不休。這樣一來我就沒有弱點了,我也依舊還是一個贏家。永遠都是!”
“這麼狠!”
“當然,既然連得都得不到,那為什麼我還要把你這個弱點留下來?”
“那你現在就殺了我吧!趁著現在我還受著傷,身體還很虛弱著。”安諾然揚了揚頭笑道。
“漬漬!諾然,你怎麼可以這麼想不開呢?時間還長著呢,咱們可以慢慢來嘛,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相信的。”
安諾然用手揚起了浴缸中的水看著BloodRose說道:“哦?是嗎?看來我好像賺到了。”
“賺到什麼了?”
“吶!你看,你說你愛我,想要保護我。那就是是說你不會讓我受傷害吧?”
“當然!”
“那看來我不必在為自己的生命安全苦惱了!”
“怎麼?想讓我當你的保鏢啊?”
“那還得看你願不願意啊?”
BloodRose卻笑了笑沒說話,安諾然聽見BloodRose的笑聲不禁也勾起唇角笑了。
洗完澡後BloodRose就把安諾然帶進房間給他吹頭髮。
“誒?我說,你好像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安諾然問道。
“什麼問題?”
“你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