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我知道你是信王的養母,是個善良而美麗的女人,要不是卑鄙無奈,我真不忍心欺騙你啊,你別看我長得一張娃娃臉,其實我在那個時代過來之前已經三十歲了。”
經過朱顯波一大串的演說,這太妃娘娘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衝動了,也許真不關這少年的事情,可又想起前些日子自己在這人身上摸來摸去,完全當檢兒了,還碰了人家無數此敏感部位,這眼前可是個十足的熟男啊,難怪那傢伙。。。臉上逐漸紅了起來。
朱顯波看到機會了,收起槍,把太醫的屍體藏了起來。打算趁著夜色運出去,然後趕緊求饒,再三安慰太妃。這才勉強穩定了局面。
第二天娘娘見面就問他能換回信王,朱顯波如實回答了,自己不是閹貨的對手。只能慢慢想辦法了。如今自己的身份也不能立即拆穿,不然死路一條,就連這太妃娘娘也會落個窩藏罪。
本來朱顯波只想嚇唬下這太妃娘娘,那曾娘娘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了,哭得比第一次聽到的還悽慘,朱顯波活了三十多年,最見不得女人哭,何況還這個雍容華貴的絕世美人,還是因為他哭。她下輩子的依靠沒了,在這深宮裡怎麼活,自己也是十分抱歉,但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好象點火一樣,幾乎不帶停的,那些宮女也不知道死那裡去。
眼看這溼布灑了一地,朱顯波豁出去了,走過去緊緊得把她抱在懷裡,她先是一愣,接著是抗拒,沒讓她逃掉,抱得更緊了,她也慢慢的順從了,朱顯波低頭看著她,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但一點不影響她的美麗,似乎更讓人心動,同時有點心痛的感覺。這深宮裡的女人是夠可憐的,二十來歲沒了老公,三十來歲又眼看著要失去養子。
我的錯啊,朱顯波抱得更緊了,她頭埋在他懷裡,失聲痛哭似乎比以前更厲害了,胸前那兩殺器也隨著她的抽泣上下起伏,那不爭氣的霸王槍,直挺挺的頂住了她的下身。而她渾然不知,不管了,眼前這女人是我喜歡的,我得把她哄好了,朱顯波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
朱顯波埋頭深深的吻了她一下,她似乎完全沒準備,躲開了,朱顯波抓住她的頭,舌頭伸了出去,在裡面翻滾,慢慢的,感覺她整個人身子在顫抖,在發燙發軟,好象這個人要攤掉了,朱顯波抓住機會把她抱到了床上。
上面用舌頭雙手,下面霸王槍也不閒著,她試圖反抗幾次後,不再嘗試,慢慢的開始配合起來,到後來竟完全成了主動。當他進去時,感覺到她全身劇烈的顫抖,也許這個女人憋得太久了,太需要男人了,**旺旺得燒了起來。
宮廷的女人,尤其是這種憋得太久的女人主動起來,比想象得猛,頂起來的力度也更大。弄得好久沒有男女事情的朱顯波也十分火燒。
等交了霸王槍,安靜得躺在這個女人身邊時,才發現她其實是個嬌羞的小女人,不再是那個太妃了,是啊,她本來就不老,紅裡透白的臉顯得比以前更滋潤了,朱顯波伸手把準備要穿衣服的她攬了過來:“美人,我的心肝,不管以後發生什麼,我都會保護你的。對了,美人,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紫鴛,你真的能保護我嗎?這後宮可是吃人場啊。”紫鴛說的很嚇人。
“不怕,雖然我現在還敵不過魏忠賢,但是一般人也奈何不了我的。”
也許他朱顯波說得有點狂妄,畢竟連自己也保護了,但是她還是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這時朱顯波突然想起了某個偉人的名言:通向女人心靈的必經之路是陰*道。看起來,但凡你要想你一個女人對你真心,該佔領的地方還是要毫不猶豫的佔領。
經過這事之後,太妃娘娘也不再追究朱顯波的過去了,反而細心的跟他講起信王小時的故事來,還經常帶著他去見宮裡其他的娘娘。同時商量著怎麼對付魏忠賢,怎麼應對宮裡的一切。日子過得也省心了許多。而那個真正的信王,被人遺忘了,後來聽魏老賊說被關大牢裡去了,估計是他準備下死手。
魏忠賢對太醫的突然失蹤很是疑惑,朱顯波知道可能瞞不住,就栽贓給太醫,說太醫要把真相告訴太妃娘,出賣自己,於是先下手為強,魏忠賢雖然不太相信,但也找不出什麼破綻,畢竟這堂堂皇家錦衣衛弄死個把太醫還是蠻簡單的事情。反正太醫多的是,只要這信王好好的,也就無所謂了。
而朱顯波這假信王只怕要一直扮演下去了。鬱悶啊,為什麼不讓我扮皇上,這麼個絕色皇太妃,讓我當什麼信王啊,該死的閹貨,我這穿越的也不是時候啊,當這太妃的丈夫該多好啊。還好紫鴛識得大體,沒有揭發他,反而配合他來一起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