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刁奴,卻又不知道該打誰。”二太太誇了陸清寧幾句處理的極好,便如此教導陸清許道。
陸清許一路走一路還在低頭擺弄那個華容道,聞言只是嗯嗯了兩聲,連頭都不曾抬起,惹得二太太一陣嘆氣,又轉向陸清寧道:“那會兒周圍僕婦多,我也沒好跟你講,這事兒你們小孩子不知道,我們心裡卻都是清楚的,一看就是老太太的手筆。”
“你三嬸孃當年才嫁進門來,根本不服氣老太太的指手畫腳,結果一夜之間,她那重萱園的花木全都變成了禿子!”
“那五太太和六太太更是如此,只要與老太太曾經有過一言不合,第二日清早起來,不是窗跟底下扔著個死耗子,便是養著的小鳥被捏死了,又被拔了滿身的羽毛……”
“那倆人兒初始時還以為是僕婦們不服她們這些庶子媳婦,不願意在她們院子裡頭當差,可日子久了,事情總出在跟老太太口角之後,傻子也全明白了。”
饒是陸清寧是個見多識廣的現代人,聽到這裡也不免大驚失色。這老太太怎麼這麼缺德!這膈應人的法子屢次三番的用,她也不嫌折壽!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