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繼承之事,老弟可知道否?”
“略知一二杜文浩一聽說到的又是這件事。便警格上了,儘管他信得過司馬光的人品,但還是小心為上。所以說的比較含蓄。
“嗯,按照歷朝歷代繼承皇位的正統,該當是由六皇子承繼大寶,這沒任何異議,可偏偏雍王橫插一眼,大言不慚說他要承繼皇位這簡直就是把祖宗遺不放在眼裡!咳咳咳”。
說到激動之處,司馬光柱著柺杖彎著腰不停咳嗽起來。
杜文浩見狀,立即明白了,這司馬光是力挺六皇子這一邊的人腳們敢亂插嘴。靜等他藉著往下說。司馬光咳喘稍停,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藉著說道:“雲帆老弟,老哥我這次來,是想求你一件事。你務必答應,想來想去,就只有你能辦成這件事了!若是辦不成,讓那狼子野心的雍王得逞的話,我輩有何臉面去見列祖列宗啊
杜文浩心裡想,這有什麼,死去的列祖列著裡不就有宋太宗嘛,他不就是違反嫡長子繼承製,自己繼承了兄長的皇位的嘛,不也幹得挺好的嗎,幹嘛一定要死守那什麼傳統。
不過這話是不能說的,他靜靜聽著司馬光穿著粗氣在哪裡拉著柺杖嘆息。好一會,司馬光才藉著說道:“眼下能決定皇位承繼的人,就只有皇太后了。可是皇太后生性柔弱,就怕他經不住兒子雍王的軟磨硬泡啊。老哥本想面見皇太后力諫的,皇太后昨晚出關之後第一道醫治。就是非經傳召,任何大臣不見。也不得擅闖皇宮進諫。唉!”
杜文浩心裡明白,皇太后想躲。這是女人的通病,女人遇到麻煩,第一個下意思的想法就是躲開,繞過去。就算這件事根本繞不過去也躲不開,也會想法設法往後拖。
杜文浩道:“皇上駕崩之後,皇太后閉關之前,你們怎麼不向她進諫呢?”
“怎麼沒有啊!”司馬光跺腳道,“皇上剛剛駕崩,左承相王掛和老哥我等大臣便進諫皇太后,請她按照祖長子繼承,指定六皇子承繼皇位。偏偏這時,那雍王站了出來。說是他要秉承太宗皇帝的遺風。兄終弟及,由他承繼皇位。蔡確等一幫大臣隨聲附和。我等下跪哀求皇太后,哭訴此事萬萬不可,皇位只能由皇子繼承,這才是正統。朝上亂成一團,皇太后退走。隨即宣旨指定暫代國事政務的四位王爺大臣之後。說她要閉關誦經,為皇上和太皇太后祈福超度。任誰都不見。便躲了起來,一直到昨天晚上才出關。”
“那你們昨晚去進諫了嗎?”
“去了,兩邊的人都候在皇宮門外呢,可皇太后宣旨說了,非招不見。讓我們都散了
杜文浩苦笑道:“既然皇太后下旨了非招不見,那我也一樣啊,見不著皇太后的。”
“你能見著!昨日皇太后一出關,第一句高就是問你回來沒有。肯定很快就會召見你的!”
杜文浩心裡一凜,很顯然,六皇子這邊在皇太后身邊也安插有人。幾乎同步得知了這個訊息。這讓杜文浩更加警懼,如果是這樣,那自己跟司馬光的談話就需更加小心,難保司馬光他們陣營裡沒有雍王的人。一旦把談話內容透露出去,那可要惹麻煩的。
所以杜文浩笑了笑,說道:“或許皇太后找我,只是為了看病吧,皇上和太皇太后駕崩,她應該很傷心,叫我去幫她調理一下身子也是有的。”
“這就行了!只要能見到皇太后,說上話,就達到目的了!皇太后這時候最需要一個旁人來幫她作出判斷,而你救過她的命,又一直主要乾的是御醫,勾管常平倉和提點刑獄也都在地方,與兩派都沒有明顯的利害關係,正是最合適的人選,所以,老哥估計沒錯的話,她一定會召見你問你主意的!”
杜文浩乾笑道:“嘿嘿,我能有什麼主意,我就會看病,這國家大事,我真的一竅不通的。”
司馬光盯著杜文浩道:“我只先問你一句話:你是擁戴六皇子,還是輔佐那企圖篡國的雍王?。
杜文浩猶豫片刻,用自己覺得非常坦誠的微笑道:“司馬老哥,說句實在話,誰當皇上,皇太后肯定已經成竹在胸了,不日便會有定論!咱們只需耐心等待就是。
司馬光烏木拐技杵地咚咚有聲:“老弟,你怎麼聰明一時糊塗一時啊!若是皇太后有主意,就不會躲在皇宮裡唸經七天不出門了,就不會下旨非招不見了!她這是沒主意啊!這時候若是沒有個明白人給他點醒。一旦抉擇有誤,那我大宋江山。就亂了正統了!這是天大的事情啊。老弟!咳咳咳,
司馬光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差點喘不過起來。
杜文浩急忙安慰道:“老驀。你彆著急